寸,柱身在紧窄滑腻的甬道内不知疲倦地进出,蛮横抵进阴道深处的龟头此刻正在闭合的子宫口外轻轻试探。

“不……唔,不要……哈呃!痛……”谢引棠缩成一团不住地摇头发抖,绵软的呻吟因为体力不支而越发微弱,只是下身还被扣着不停吞吃粗硬的男根。男孩靠在段照松的肩头,红唇与对方的耳朵仅相隔毫厘,睫毛耷拉下来盖住双眼,他疲惫地朝对方轻轻吹了口气,“老公,射进来哦……”

段照松闷哼一声,精关一松,温热粘稠的浊液便尽数射进了戴了许久的安全套里。

清理好一切,段照松关了壁灯上床,正要把谢引棠抱进怀里,对方却背对着他滚进了床角。

“不许抱我!”

男人无奈地勾唇,往前靠了靠伏在少年的耳边问他怎么了。

“下次去药店不许买套子,听见没有!”谢引棠转过来,拧着细眉表达不满。自打初夜那次之后,每回上床,段照松都不会忘记戴上保险套。

段照松揽着他的后背,在谢引棠的眉心轻柔地落下一吻,“小棠,你还在念书,马上就要高考了。”他没有再多说,不过言下的顾虑男孩还是听出来了。

谢引棠把头埋进段照松的肩窝,嘟嘟囔囔地,“怕什么呀……又不会怀孕。”会不会怀孕他自己也不清楚,为数不多的几次全身体检,家庭医生都没有专门跟他说过自己的身体状况。他抬头亲了亲段照松的下巴,讨价还价道,“那你下次插我后面,就不用戴套了。”

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谢引棠不高兴地哼了一声,咬一口段照松的肩膀便打算睡觉。

“先别睡。”男人靠坐起来,拿过床头桌上的一个红色的小盒子递给了身边的少年,“看看这个,喜不喜欢。”

盒子外层是植绒的,谢引棠借着台灯昏暗的光线辨认着盒上的商标,是一家全国连锁的黄金品牌。他打开盖子,看到里面的东西后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段照松取出红绳串着的坠子,绕过谢引棠的脖子给他戴好。硬币大小的和田玉环中间被金线吊着一只黄金雕刻成的小鸡,金子分量足,轻轻触碰,它便能打着圈的转动,很是精巧。

“上次没有给你买到小鸡的花灯,后来我去商场见有卖这个金镶玉挂坠的,就让老板打了一个。别人说本命年戴红绳,可以辟邪。”段照松道。

“今年不是我的本命年呀。”谢引棠虽这么说着,还是不自觉地抬手抚摸颈下的玉坠,他鼻尖泛酸,又口不应心道,“干嘛花这个冤枉钱。”他自己给段照松买东西的时候眼皮也不眨一下,可是他知道对方的钱来得不容易,这种只做装饰用的身外之物他舍不得让段照松破费。

男人笑了笑,在谢引棠的嘴角吻了吻,“你喜欢就好,等你本命年,我再买更好的。”谢引棠就是值得最好的。他把男孩揉进怀里,轻拍着对方的脊背哄人入睡,“明天休月假,回家看看吧,你外婆肯定很想你。”

独占了少年这么久,段照松有些担忧谢引棠的家人会瞧出些端倪,本就是他理亏,谢引棠再怎么胡闹也还是个孩子,是他放纵了。

“知道了,好困哦……别说话了叔叔。”

谢公馆的厨子保姆愁了大半个月,等孙少爷回家了才看到女主人的眉头松了松。

“小棠,多吃点排骨,怎么在学校住了半个多月人都瘦了。学校的菜不合胃口吗?要不我让玲姐每天中午和晚上给你送过去。”舒丽芸给谢引棠夹着菜,看着宝贝外孙略显消瘦的脸有些心疼。

“晚上睡得好不好?你那个屋子冷不冷?床是不是太硬了?我让人再给你送几床被子去吧。”

看着舒丽芸放下吃了一半的饭就要离桌,谢引棠赶忙拉住了外婆的手。“不用不用,别麻烦玲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