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最后一步他没做到,不毕竟是在宫里当差的,虽是混日子的四等侍卫,但办事也有分寸,不像常阿岱那么冲动。

他已是有妻室的人,总不能休妻再娶,除非是皇上赐婚,但自己有多大本事让皇家赐婚。

再说,孙明月这样的女人只适合当妾,当不了正室。

爱新觉罗世宪渣的明明白白。

明明是不敢动孙明月,偏说是尊重她,要把第一次留在二人洞房花烛之夜。

如此把孙明月感动的不行,她也没在求,毕竟第一次给了常阿岱,如今的孙明月不是完璧之身。

孙明月恨死那个老匹夫了,自己年少无知,他那么大岁数心里没点数么!白白占了自己这清白身子。

孙明月开始患得患失,怕爱新觉罗世宪知她破了身子,还是被他亲爹破的,会受不了和自己决裂。

她在云南的时候听说勾栏馆里有一种障眼法,让人分不清到底是不是第一次。

常阿岱这边还不知明日不用入宫,他满心想着该如何向万岁爷请命赐婚。

但他粗人一个,肚子里那点墨水还全是兵法之策,翻来覆去也想不出该和康熙如何说。

直接说,说自己看上和硕公主嫡女?

不妥,不妥,常阿岱摇头否了,太为惊世骇俗。

那说自己愿意照顾和硕公主嫡女,可明月的娘亲还在,也轮不到自己照顾……

思来想去,常阿岱觉的这件事情的突破口还在和硕公主那。

只要万岁爷没起让明月进宫的心思,只要和硕公主同意,他和明月的亲事便能定下来。

当夜,常阿岱辗转反侧,竟是一夜没睡。

孙明月也没睡好,她怕康熙看上自己,非留自己在宫中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