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直背脊,嘴边带着些许笑。
陈喃抬起头看着他,眼前的人耀眼得像是夏日里最烈的阳光,似乎没有任何一场雨水能淹没他的光芒。
少年向来不知天高地厚,他站在那儿桀骜又有些张扬,永远不为任何折腰,永远鲜衣怒马。
她曾经无数次地,在这个熟悉的操场,不停地抬头望向他,如现在一样。
少年永远站在最高处。
陈喃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她昂着脑袋,脖子发酸,倏然想起见到他出现在台上的次数太多,而自己始终,都保持着望着他的目光和姿态,没有改变过。
面前的路栩,就和她心里的太阳一样,永不落幕。
那个炽热酷似夏日的骄阳,永远难追逐,相隔多少千万里的太阳。
陈喃低下头眼角有些酸。
是不是因为喜欢了这么一个优秀的人,就注定好了要一辈子仰望他。
可喜欢一个人,好像做什么都是甘愿的。
在痛苦的心酸和难过里,她一直都在清醒地沉沦。
因为自他过后,她再也没见过比他还要热烈的人了,也再难见,那一年草长莺飞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