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明明可以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是那个变数?
为什么近在眼前,他却不能触碰?
在这种难挨的煎熬之中,终究是内心极度的渴望占了上风,向来冷静自持的上位者,终于在那一瞬抛弃了理智,任性地冒犯她的原则,不管不顾地放纵自己,沉溺与短暂的欲望之中。
他吻住她的唇瓣,那么柔软,还带着烈酒的清甜。
那一刹触电的感觉惹得他力道失控,没敛住锋利的尖牙。
“嗯……”
女孩被他咬痛了,本能地抬手推开他,脸颊嫌弃地偏向一旁,痛的微微蹙眉,并一声不满的哽唧唧。
她还在睡,眼睛都不曾睁开过,但那嫌弃却已经十分明显。
微微侧躺时,领口那出挤出一道不容忽视的沟壑。
她整个人肉肉的,不止脸上有肉肉的婴儿肥,身上该软的地方也软。
他并不是没见过女人的乳沟,女奴们首次踏上狼人的土地,就会穿上最名贵而风俗的衣裙,半个乳房暴露在外,又将腰部勒得很细。
可她的风格一直都是规规矩矩,曲线掩藏在长裙里,并不显露。
然而,即便这般具有性魅力的特征,在撩拨得他情动难忍之时,他还是觉得她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