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左手也用同样方法卸掉,膝盖抵着他的背,反拧着他的手,将他向下压去。

身下的人在挣扎,痛苦的低喘从他嘴里溢出,Panboo动作顿了下,仍然没有松开,她知道这样有多疼,脱臼的地方肯定像是在被火烤,又像是有一万根针在刺,她曾经历过一样痛苦。

可她不能松手。

她警惕打量着四周,试图找出控制了弗里茨的附加者,可整个大厅里,她嗅不出其他的味道。

男人的挣扎忽然停止了。

他仍在大口喘息,喘息间,断断续续,夹杂了几个模糊的音节:

“...三....”

Panboo一怔,立刻俯身去听: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