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失望。

“是我们做错了什么步骤吗?难道她需要什么刺激,才能产生那种特殊的血液?”

“有可能!” ? 另一人猛地拍了一下手:

“我们可以从这个角度尝试一下.....”

“够了。”

实验室的所有人都沉默下来。

加布里埃尔从软皮靠椅上站起了身,他抻了抻袖口,眉眼里露出了极为明显的不耐:

“与其在这浪费时间,不如直接问问最该知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