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意了,任由他靠着,百无聊赖打量着阿诺德的发顶。

黑色发丝在冬天的静电下,有些许毛躁,她又摸了摸,嗯,没有德雷亚斯的手感好。

她在他头顶胡乱摸了两把后,阿诺德终于抓住她的手,从她颈窝抬起头。

欢爱后的情欲仍残留在他眼底,难得给他那张脸带上点活人的气息。

“还剩一支。”

他说。

Panboo反应两秒,差点跳起来:

“下次再说!”

男人面上闪过一丝可惜。

她怕他立刻实施第二次,急急慌慌地撑着他的大腿,想从阴茎上起身。释放完的性器尺寸依然客观,她皱着脸,唔了一声,这才完全拔出来。

性器脱出,白浊夹杂着半透明的粘液,立刻大股往外涌。

阿诺德的外裤和座椅,一个都没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