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吴进山比较高,但陈修成确实比他大几个月,这大概是陈修成自认唯一可压吴进山一头的地方。
吴进山低垂着眉目,抿着唇角,不与他接话,转身驻步到他跟前,突然就伸出双手去解他松紧裤的腰带。
陈修成吓了一跳,喝道:“你干嘛。”
吴进山没放手,拽着裤腰把人拉近跟前:“不是要舒服吗,我帮你口啊。”
“啊?不是,你来真的啊?”陈修成的大脑宕机了一瞬,心上开始发慌。他惯于虚张声势,可没想自食其果。
都这时候了,还真的假的。吴进山抬起眼皮,戏谑地看着他,手上干脆利落扯下对方的长裤,把包裹在内裤里的东西掏了出来。
陈修成在力气上比不过吴进山,眼见对方在自己面前蹲了下去,模样极为认真,就要碰上自己的小兄弟,便发狠地推了他一把。
“你别我我洗洗。”
“洗什么洗。”吴进山掐着陈修成的腰,把人从洗手池前强行转过来,“你昨晚不是洗过澡嘛。”
“可是我早上起来尿尿过尿。”陈修成声音都在抖,着实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一开始还只是想吓唬吴进山的。
吴进山看起来并不在意,陈修成的阴茎刚被抹了两下水,正好起到了润滑,他没舔两下,就张嘴含了进去。
“嘶你慢点。”陈修成只觉心脏狂跳要爆炸了,面颊也跟着了火似的发烫。
他脑袋懵懵的,已经无法思考自己在做什么了,仿佛出现了不可置信的幻觉,吴进山竟然真的在给他口交。
或许这时候的陈修成内心还是忐忑无措的,毕竟因为一些气话就让舍友这么伺候自己,真有些不厚道。
只是这样的亏欠感不过几秒,他便嫌弃地皱起了眉。
“我说你床上技术差,怎么口活也这么差?你那虎牙能不能收着点,刮得我有点疼。”
吴进山刚进入状态,自我感觉挺好,就听见陈修成说他技术差,脸瞬间沉了下来,有种想把嘴里的肉棍当香肠咔咔了的冲动。
“闭嘴,我又没口过别人。”
“你没口过鸡儿,总嗦过冰棍吧?”
吴进山面露不满,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半截,唬道:“冰棍我都用咬的?怎么?你也要咬一咬?”说着还真对着龟头的部位,用门牙轻磨了两下。
陈修成那啰里八嗦还颇有意见的声音立刻倒拐十八个弯成了一连串暧昧销魂的咛叫。
“啊!啊嘶行,行行行,你想怎么舔就怎么舔。”命根在对方嘴里,不得不低头。
吴进山挑挑眉,示意对方最好安静一点,才好继续嘴里的口活。他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也观看过不少,同样身为男人更知道这玩意儿怎么弄才舒服。
他一边用舌头舔食柱身,时而舌尖快速拨弄,时而努起嘴来吮吸两口,那狭小的马眼便止不住得冒清液,尝进嘴里是淡淡的咸。
陈修成的味道不重,周边的毛发不多,性器也从没真正意义上的使用过,青涩稚嫩的口感,独占起来的滋味还不错。
而习惯了牙尖的轻微磕碰,陈修成也开始逐渐享受。他勾着脑袋注视着身下的吴进山,忽然觉得这人确实长得好看,眉目深邃,鼻梁高挺,轮廓分明,是恰到好处的硬朗与阳刚。
在陈修成的映象中,他的那些哥们里最高的也就一米八七,而刚成年就窜到一米九以上的真不多见,难怪吴进山练球时,球场外总会多出一群人,隔着铁丝网围观。
只是陈修成从没正眼瞧过他,因为他们从见面的第一天就开始吵架,吴进山每和他吵一回,他便觉得这人面目可憎。
直到那晚和吴进山做了那样的事,一切似乎都变了样。
吴进山在他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