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问他为什么连续两周没有来上班。

陈修成倒是从大伙儿那里听说吴进山帮他替班的那几天发生的事由于吴进山脸太臭，在入口检票处帮忙的时候吓哭了四个小朋友。

原本是两个小朋友五六岁样子，另外两个差不多大小的看见那两个在哭，望了吴进山一眼，也跟着哭了起来。

陈修成下班回家，在后院找到吴进山，笑得前仰后合，声音大得可能林绣联的别墅里都听得见。

吴进山无语，说自己什么也没干，就回过头看了她们一眼，小孩子就突然哭了起来。哭得他莫名其妙，跟一块铁桩似地杵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办。

暑假来牧场光观的亲子比往常多，见着围过来询问小孩的家长们，吴进山只得逃去后场帮忙清洁的工作。

他想着哭能传染吗？不明白小孩子为什么要跟着哭，觉得还是和动物打交道容易些，和人打交道的事，他干不来。

“你不能总板着一张脸啊，你笑一笑，哄一哄。”陈修成教他。

吴进山不以为然，冷道：“我又不是卖笑的，有什么好笑。”

陈修成还记着让吴进山教自己游泳的事，结果这几天温度骤降。

虽然吴进山说，他可以把游泳房的暖气打开，但陈修成想了想，还是算了，反正他不过一时兴起，之前也已经抱着羊驼泳圈在泳池里飘了几个来回，过完瘾就算了。

“你这儿的天气可真奇怪，八月份的天，下一场暴雨，居然冷得像秦海市的冬天一样。”陈修成抱着小青蛙玩偶，坐到了后院的台阶上，捏青蛙的圆脸。

“没那么夸张吧，不过最近几年确实变化很大，忽冷忽热的。”近几天，吴进山的手好得差不多，又记起快开学了，得空便跑到后院照看他收藏的那几颗足球，过过球瘾。

他从储物柜的箱子里挑了个称心的球，到前方草坪上一个人踢着，说：“我记得小时候不这样，可能地球近几年过得不好，有脾气了。”

陈修成坐在旁边凝视着他，觉得这足球听话得就像吴进山身体的一部分，而更让他喜欢的，是吴进山灵活的动作和控球的身姿。

“对了，钟磊队长之前找我商量，说把足球社交给我。”未等吴进山回应，他抢先说道，“我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