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带去了宿舍。”陈修成解释着,既然被吴进山翻出来,那就送出去算了,“你那个不是被你摔坏了嘛,这个送你。”
这杯子于他们来说颇有缘份,因为两人很巧地用了同款马克杯,在过去的半年里牵扯出了不少鸡飞狗跳。
吴进山心生欢喜地端详着手里的杯子,嘴上却说:“用过的送我?磕不磕碜?”
“这可是留有我DNA痕迹的马克杯,世上仅有两个,我送你一个,你还嫌弃?你嫌弃我送别人去。”说着,陈修成佯装要收回。
吴进山赶紧把杯子收了,并把陈修成往室内挤,推到了床上:“那不行,既然送我,就是我的,我也要送你一些DNA痕迹,礼尚往来。”
陈修成反抗激烈,骂他大早上就耍流氓,吴进山却一本正经地说自己不过是给他做脱敏治疗,让他越害怕什么,就越要去面对它。
陈修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半推半就着又睡到吴进山卧室的床上去了,两个人赤身裸体地搂抱在一起,翻滚了几个来回。
当天晚上,陈修成从浴室里出来,吴进山特别盯着他看,问他今天的屁股怎么看起来特别翘。
陈修成没好气地回他:“确定不是肿了?”
“噢”吴进山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原来肿起来更好看,那就让它多肿几天吧。”
于是,陈修成的屁股肿到了周末
然而周末是他兼职的日子。
早上闹钟响的时候,陈修成摁掉了好几次,直到吴进山被他的闹铃吵到,进房间查看。
陈修成困得眼睛睁不开,说:“让我再睡一会儿吧。”
吴进山回他:“你睡一整天都可以。”
接着陈修成一句“真的吗”还未出口,吴进山就扣着他的脚踝,把他的两条腿朝两边拉开
“你干嘛?”陈修成被吓醒了。
吴进山:“不是要多睡一会儿吗,助你一臂之力。”
陈修成被操着操着又睡过去了,醒来时已是下午。吴进山很贴心,没有把精液留在他的体内,但全射在了他的大腿上,大片大片的精斑,不堪入目。
精斑凝块了,黏在皮肤上,陈修成在浴室清洗了好久,出来时看见回到家的吴进山就把人骂了,说射在他身上也不帮清洗,就这样把他凉床上半天,接着看见吴进山端来好吃的,又赶紧抢过来狼吞虎咽,抱怨要饿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