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看一下喉咙肿没肿要多专业?
吴进山实属长得高,目测至少一米九以上,是标准的北方人的壮实体型,宽肩长腿,小麦色皮肤,紧实的肌肉,又是足球社的。
当时的大一新生里也没几个男的能跟吴进山比身材,何况陈修成一米八不到。
但身高这东西是父母原产的硬件问题,陈修成不甘心也没办法,他就抓着吴进山的衣领,踮起脚尖,伸手捏住吴进山的下颚,想强行掰开对方的嘴。
然而就陈修成的这个动作,吴进山突然炸了毛,猛地把人推飞出去,吼道:“别碰我。”
陈修成以为这人有什么洁癖呢,可让他找着弱点了,吴进山不让他碰,他还越想碰呢。
“怎么了,都是男的,碰一下怎么了?咱这宿舍都是带把的,你总不会是个女的吧?”陈修成故意流里流气痞笑着,装着跟调戏良家少男似的,顺手掏了下吴进山的裤裆。
他向来认为男生之间开玩笑掏裤裆没什么,不过是增长友谊的象征,岂料
陈修成指尖不过堪堪擦过吴进山的裆部,便被一坨梆硬的肉撞得怀疑人生。吴进山的喉咙肿没肿他不知道,下面那根尺寸惊人的玩意倒是肿得很大。
陈修成呆住了,陈修成想跑都来不及就被吴进山钳住双手压在了一旁的衣柜上,那根骇人的鸡巴就这么梆硬地戳着他的屁股沟。
“妈呀,你变态!”陈修成哀嚎。
吴进山把陈修成的手腕扣得很紧,都掐出了红痕,整个鼓鼓囊囊的胸肌都贴在陈修成的背上,埋首在他的耳后根,气息急促,咬牙切齿,威胁道:“我要是变态还能由你在我面前蹦哒?”
在陈修成眼里,吴进山就是个不讲道理的人,不但不讲道理,脑子里还尽是歪理。
最初知道彼此不合的时候,这两个人也去申请过换宿舍,只是当时的宿舍间都住满了,没有特殊理由不能随便换。
而且也没有人愿意和他们换,主要是没人愿意换过去和吴进山一起住,因为吴进山这个人每天顶着个大黑臭脸,浑身上下写满了生人勿近,对人刻薄冷淡吹毛求疵要求颇多,不说话的时候孤高冷傲胜似南极冰山一座。
除了课上能和各科老师对答如流,演讲报告出口成章,似乎就只剩和陈修成吵架的时候才能激发语言潜能,变得能言善辩口若悬河。
“我说你能别哭了吗?”吴进山瞧着陈修成那样儿着实糟心。
“我哪有哭!”陈修成凶狠地瞪了他一眼,闭上嘴不说话了,泪珠盛在眼眶里打转了几个来回,硬生生憋了回去。
他头上披了条干毛巾,闷不吭声地坐到床边擦头发,身上未干的水珠在动作间抖落下来,流过颤抖的红唇,流过滚动的喉结,流过销魂的锁骨,淌过痕迹斑斑的胸脯,流入
吴进山忽又于心不忍,转身从床头柜上抽了张纸巾递过去,同时轻缓地坐到陈修成身边,思忖着帮对方开解开解。
这件事需要据理力争,合理分析。
“你想想,你损失了什么?”吴进山表情严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发表什么严谨的,惊人的,伟大的医学研究。
“贞操?”他细数,“难道你想留着屁眼给你未来男朋友?你又不是gay,对不对?”
“再说,我昨晚没把你弄出血吧?”见陈修成抬头正要回嘴,吴进山忙接着道,“咱们以车祸伤情的标准来鉴定,软组织损伤不算伤。”
“身体酸痛那是因为你平时不锻炼,我那顶多是帮你做按摩。想想你去按摩店里被噼啪啦一通敲打后痛不痛?这事后总不能赖按摩师吧?”
“而且昨晚你还很爽。”
“我很爽?”听吴进山放屁至此,陈修成真是吃了个大惊。
“那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