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凶地冲他喵喵叫,仿佛在叫嚣这个人类打扰了它的午觉。
“你怎么躲这里啊?”陈修成气喘吁吁,抬手抹掉脸颊上的汗水,午后正是最热的时候,他心情不好,在烈日下盲目地走了一段时间,热得汗流浃背。
吴进山更惊诧:“你怎么找来的?”
除了图书馆之外,这个秘密基地是吴进山最能享受独处,安静思考的地方,他向旁边挪了一下,以腾出一小块位置给陈修成。
白色圆形的装饰性建筑盖在草坪的旁边,从外面看只有普通人等身高,一人一猫躲在里面刚刚好,多一个人就空间拥挤了。
陈修成挨着吴进山而坐,愤愤不平道:“知道别人怎么说你的吗?”
“不知道,不是好话就不用复述给我听了。”吴进山带着耳机,面前摆着课本,似乎在复习知识要点。
陈修成不满地瞪着他,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他们乱说话,你不气?”
吴进山没有摘耳机,只是把音量调小一些,回过身面向对方,思忖着说道:“第一,因为我的失误导致队伍输掉了比赛是事实。第二,有空多读书,没必要浪费时间在蠢货身上”
“什么意思啊?用得着你在这里跟我讲道理吗?”陈修成当即打断道,他一点儿都不想听吴进山说这些,大道理他又不是不懂,但他就是气,而吴进山不在乎,无所谓的反应,显得他多管闲事。
吴进山起先没注意,还在理性分析:“说我,我也不会掉头发,就让他们说去呗,闹得越大越好,到时一波全收拾了”而后才瞥见陈修成愈发愠怒的脸色,立马识相改口:“成哥好,他们坏!是他们坏!对!他们坏!”
陈修成即将爆发的怒火这才又稍稍平复,附和道:“对,他们坏!骂死他们!”
跟着吴进山一起骂了林路半个小时,陈修成的心情终于舒畅了些,就把林路欠钱的事说了,这才知道当时他脚扭伤好了之后的那次聚餐,吴进山被他一块麻小肉辣进厕所的时候,正好听见林路躲在烧烤店的后门抽烟打电话,说得赌博借钱的事。
“你怎么不早说啊。”陈修成气急败坏,回想这半年林路频繁借钱,他就觉得奇怪,对方家境不差,怎么总是不够生活费呢。
吴进山反问:“我怎么早说?那时候你信我,还是信他?”
那晚回去的路上,他提醒过陈修成。但他当时不知道陈修成借钱给林路,只觉林路品行不端,不适合做朋友,也担心自己说了后,林路反咬他一口,陈修成不站在他这边该怎么办。
陈修成回不上话了,平心而论,他当时确实觉得吴进山自以为是,喜爱说教。
他短暂地为自己可能要不回来的八百多块钱默哀了几秒,而后自行开解说不定过几天钱会自动回到口袋里。
注意力重回吴进山身上,陈修成瞄了眼对方面前的课本和手机界面上循环播放的“学习资料”,还以为吴进山在听随堂录音的笔记。
“听什么呀。”他还是那个老毛病,说着就顺手摘了吴进山的半边耳机挂自己耳朵上。
吴进山戏谑地望着陈修成,默不作声地往里边缩了缩,以免陈修成爆破的时候近距离炸伤他。
有幸欣赏到陈修成的脸蛋由白转粉到熟透了耳根,连脖子锁骨胸口前的皮肤都红了一片的精彩变化过程。
吴进山及时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可怜树上的鸟儿和周边的几只流浪猫吓跑了一群。
“世界上的GV不够你看了是不是,干嘛把酒店那次录下来?变态!”陈修成一声恶龙咆哮,气得把耳机扔了出去,要不是听了录音,他都不知道自己那天晚上叫得有多骚。
心想还是打残吴进山吧,他刚揍了林路一拳,不介意再暴打吴进山两拳。
吴进山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