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更多人戏称这是一顿散伙饭了。
钟磊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人过来,是个姑娘,吴进山跟着大伙的起哄声抬头望去,发现正是比赛那天,和陈修成一起的女生。
在场的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吴进山只觉得脑子转不过来,拽了拽身边人的衣摆,问:“那不是陈修成的女朋友吗?”
“谁?”
“陈修成。”
“那是钟磊队长的女朋友,你是不是脑子还没好,记忆错乱了?”
钟磊的女朋友在另一所大学,过来得花半小时多的车程,对秦海大也不熟悉,那天比赛快开始前,找不到球场在哪里,好在遇到了陈修成。
“哦,是,是队长的女朋友。”吴进山讪笑着回道,出院后第一次深切地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是不是真被撞得不好使,但他此时也顾不上脑子,他只知道他的心脏倒是开心得砰砰直跳。
与此同时,陈修成做了个梦,在半夜被吓醒了,满身冷汗地躺在床上直喘气。
裤裆里黏糊糊的,特别难受,他又遗精了。
刚做的梦还历历在目,继续了上次舔吴进山乳头的事,但是场景却在病房,他把吴进山的病号衣脱了,还反绑了对方的手,说吴进山伤还没好,不能剧烈运动,于是自己主动坐上去让吴进山干。
他浑身赤裸被颠得七荤八素精液乱飞,还哭着喊着担心吴进山的身体状态,那场面刺激得他自己都没脸回想。
天呐,陈修成掩面无声哀嚎,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对劲了。
他不敢开灯,摸黑下床去柜子里找了条新内裤打算去厕所换掉,一眼瞥见对面床铺的吴进山已经回来了,睡得正香。
吴进山的床帘没有拉紧,或许是被风吹开的,陈修成从这个方向望过去,正好可以看见吴进山胯间晨勃的硬物,身下便又烧得厉害。
他收缩了两下屁眼子,总感觉那里怪怪的,很想要一根粗长滚烫的棍子捅进去捣鼓几下。寻思最近好像没有释放过,可能是这个原因,而上一次和吴进山做,还是四月份,他们食堂吵架的时候。
是不是以后每隔段时间得和吴进山互帮互助?
但一个直男三番两次梦见这些正常吗?
他很想找个人咨询一下,但即使面对心理医生他都说不出口。
不管怎样,陈修成只觉大好奶子要离他远去了,他的脑袋里只剩吴进山硬邦邦的大胸肌。
不行,得去厕所再撸一发。
陈修成在厕所里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找了几个大奶劲辣视频都没感觉,竟是想着吴进山刚才躺在床上睡觉的模样才射出来。
他撸得手酸,没办法只好从了自己本能的感觉,意淫趁吴进山睡觉偷偷把对方内裤褪下来,摸着那根鸡巴坐上去,会不会很爽。
好在那时候没人上厕所,他从卫生间里出来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总觉得天气热得厉害,烦得没法入睡,便又起身蹑手蹑脚地去阳台吹风。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阳台的靠背椅上睡着了,陈修成再睁眼时天已经亮了,宿舍里的其他两个人已经醒了,传来穿衣走动窸窸窣窣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