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吴进山突然捅了他一杆
陈修成裂开了
他猛地睁开眼,像做着美梦被一刀子捅醒了,身下被强行进入的胀痛感占领了每一处神经末梢。
“说好了你伺候我的!”陈修成哀嚎了一声,不管不顾地扒拉着洗手池台面的边缘,像拖着一只夹住屁股的螃蟹,仓皇往门的方向逃难。
“是我在伺候你啊,怎么不是我在伺候你了?”吴进山只能稳住他的屁股,他的鸡巴还卡在屁眼里,陈修成就要拖着他走,着实操蛋,“你放松啊,你别突然夹那么紧啊!”
陈修成自然是没逃成,艰难地移行了两步,便被负手压在了旁边的瓷砖墙上。身前是冰冷的触感,身后是撕裂如火灼烧般的劈砍,一连串的脏话就忍无可忍地从嘴里蹦了出来。
骂吴进山没技术,骂吴进山骗人,骂吴进山是孤儿没人疼没人爱,有爹生没娘教,是心里扭曲变态的阴暗批!
吴进山的鸡儿是怎么在他屁眼里突突突的,他的嘴就怎么对着瓷砖墙对着空气突突突。
“你要是有生理障碍啊!我我给你介绍,介绍楼下那个内分泌专业的学长。”
“他们那个宿舍嗯~三个内分泌,还有一个肛肠科,或者406有个读泌尿外科的啊!嘶!靠!再不行,你他妈滚去妇产科凑合凑合吧!”
惯有的大嗓门配上“妈”字含量过高的咒骂,听得吴进山额冒青筋,直把人钉在墙上钻孔一样地捅。
他一手摁住陈修成的脑袋,另一手强行抬起了陈修成的左腿,挂在脚边的那条内裤被扯崩了线,踩踏成乱七八糟的一团破布被踢到了墙角。
陈修成的半边脸挨着瓷砖,被挤压得变了形,被擒在身后的双手虽然得到了暂时的解放,此时也只能无力地四处挥打。吴进山的动作不再温柔,比那晚更像一个强奸犯。
他被夹在了墙与吴进山之间,身后被撞得有多疼,胸腔和小腹又再次被作用力顶撞到墙上,是双倍的疼痛。反复规律的撞击使肢体逐渐麻木,只剩后穴里不断摩擦生出的快感,清晰明显地占据了他的全身。
“你直接去精神科吧!”陈修成绷不住了,最后嚎叫了一嗓子,接着眼前视线模糊,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漏出眼眶,随面颊滑落,浸湿于肌肤与墙面之间,一片冰凉黏腻的耻感。
肉体的撞击声把隐忍的啜泣掩盖,他双手无力地抠着墙面,嘴角下弯再骂不出话来,等所有的屈辱化为一句无可奈何的求饶:
“你轻点儿”
陈修成不知道吴进山有没有听到,但身后那人的动作确实放缓了下来,转为一下一下张驰有度的研磨,每一次的进出又恰好碾过他身体里最敏感的地带。
密密麻麻的啃噬或许更加难熬。
“就舒不舒服吧,你说。”吴进山忽低亲吻了他濡湿的面颊,卷着舌尖从他湿红的眼尾轻舔至唇边。
陈修成咬着唇,避开眼角的余光,不明白吴进山意义不明的动作与暧昧,也不愿细想身体里控制不住的兴奋感。
娇喘声不自觉从喉间溢出,随着又骤然加快的撞击,是欲望羞耻的原调。
“都叫成这样了,还不爽?”
陈修成讨厌吴进山和他吵架,却又不得不承认吴进山充满魅惑的磁性低音如催眠般好听,会让他产生一种被爱的错觉。
像整个人跌落到了海里,被向下拉拽,沉溺,无法呼吸,而静谧晦暗的海底只有吴进山张开双臂拥抱了他。
吴进山放下了他几欲麻痹的腿,把人翻了个面,正对着自己,双臂绕过陈修成的膝弯,双手托着他的臀部,十指掐进肉里,把人举起,再次抵回墙上猛烈地撞。
陈修成被干得浑身无力,软得像一摊水。他的下体只有吴进山那根使坏的肉柱子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