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坦白:“……我是第一次,实在是拿捏不好分寸。”

闻言,克里琴斯一怔后,慢慢抬起头来。

触及炽树的眼神,心跳乱拍,克里琴斯问:“你处男啊?”

炽树:“嗯。”

克里琴斯:“真的吗?骗我的吧?你看上去也不是不会的样子啊,你为什么什么步骤都知道。”

该说实话吗?

他早就梦过无数次了。

其实他觉得自己很笨拙,也不知道有没有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