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至于你怎么想的,我都依你……”

克里琴斯拧眉,挪了挪肩膀,不高兴地说:“你这话说得,好像我不想负责一样。我也是以结婚为前提在跟你交往的啊!”

此言一出,克里琴斯自己先呆住了:“……”

他眼睁睁看着炽树先是一愣,接着一副强忍着暗喜的样子。

艹。

他是不是又不小心踩进炽树的陷阱了。

这个可恶的家伙,看上去多么正直固执,其实如此狡猾!

克里琴斯顿时不爽,阴沉沉地盯着炽树,炽树早已习惯,一点也不怕,反而用一个吻迅速地化解了克里琴斯的尴尬。

克里琴斯感觉到,像是有只蛇,但是是发热的蛇放进了自己的睡衣下摆,溜地一下钻进来。

他红着脸说:“不要,今天不要。”

炽树并不算用力,拉拉扯扯地哄着他说:“我就摸/摸,摸/摸而已。”

克里琴斯起初挣了一下,但很快就在亲吻和抚摸中,呜呜地软了下来。

又是一夜好眠。

翌日,克里琴斯在镜前穿衣,逼炽树给他照一下脖子后面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