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吗?”

这话说得委婉。

其实就是问他今晚做不做/爱。

克里琴斯装没听懂:“我这么大的人了,不用你陪。”

“……”

行。

炽树明白了,他会意地问:“因为我爸妈来了,所以你觉得不何时?怕被发现?我小心点行不行?我发誓,我今天一定不在你的脖子上留下吻痕!”说着,还竖起了手指。

克里琴斯憋不住了,抬起头来,嫌他烦地骂他:“昨天不是才做过,今天又做啊,你不腻的吗?”

炽树知道这时候要表现得委屈,不可以强势,他的声音轻弱下来:“今天刚开了机甲,你也懂的,开完机甲都会比较激动……”

克里琴斯:“你前三十年怎么处理的,今天也怎么处理。”

看来今天是哄不到了。

炽树心下叹气。

他老老实实地自己回卧室,开始暖被窝。

他寻思着这样也不是回事儿啊。

能不能跟克里琴斯商量一下,他们完全可以在兼顾工作行程的情况下,安排一下交公粮的排班。按这个来排的话,他马上算好了每个月能有多少次的快乐机会,心里一下子有个盼头,可太高兴了。

炽树睡得很快,他进入浅眠,打算等克里琴斯来睡觉的时候再醒过来。

迷迷糊糊之间,炽树听见克里琴斯那边有声音,他一下子醒了过来。

声音也逐渐变得清晰,传入他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