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问继父:“你怎么不反驳?”

继父眼巴巴看着母亲,支支吾吾地说:“因为、因为,我很乐意做他的父亲,我想同你一起抚养孩子。”

此乃别话,暂按不表。

克里琴斯来到这世上的最初只有2859g,早产儿,小的还不如一只手提包。

又在婴儿期居无定所,跟着病弱的母亲颠沛流离。

也是因此,他在童年时的发育远不如同龄人,在父母的精心照护下,磕磕绊绊地成长。

10岁之前,他随在难民区做教师的母亲住在学校附近。

因为他的弱小,和他特殊的发色眸色,以及帝国贵族的血统,有一阵子,他时不时会受到大孩子的欺负。

为了保护自己,小克里琴斯开始观察世界,寻求从中找到方法。

而在他的身边的世界里,他认知中最厉害的人就是自己的母亲。

他学习母亲的一举一动,发现确实管用。

当他摆出一副傲慢、不好接近的态度,又实打实地打了几架证明过自己的实力后,他不光没有再收到欺负,还成了那一片孩子们的小头头。

这一套在他人生的过往经验中一直行之有效。

就以这副傲慢的姿态,克里琴斯佯装多么淡然自若,说:“既然是我发起的实验,我自然拥有决定权吧。我想结束就结束。我说失败了就是失败了。不要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