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门干脆利落地推开。

出于负罪感,炽树唰地站起身来,打招呼道:“您好,医生。”

霍金斯医生是个女alpha,金色短发,穿着精致,白大褂被她穿得像时髦风衣,她已有所预料,径直说:“您弄伤克里琴斯上将了吗?您是个alpha,他也是alpha,您本来就难以陪伴他渡过易感期,炽树上将,您太过自我了。”

言语间充斥着不赞同的意味。

这质问像是一根根针扎入炽树的毛孔,他神经质地重复看了一眼监控,确定已经被他关闭了。

炽树不敢招惹地说:“我应该没有弄伤他,起码从表面来看,他没有受伤。”他说,“你是知道克里琴斯的,他不好意思来做检查。或许你可以教我怎样给他做详细的检查。”

霍金斯医生没好气地说:“下次在克里琴斯上将易感期时,请不要再这样做了。让alpha接受专门的治疗。他人呢?我还是跟他说吧。不接受检查怎么行?”

炽树拦住她:“不行,他不希望被人知道这件事。他要是发现别人知道了,一定恨不得要杀了我。”

霍金斯医生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他,问:“你们两个人,孤A寡A在一起待了三天三天,不是个傻子都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何必还要掩耳盗铃?”

这个道理他当然明白。

炽树厚着老脸说:“我知道,医生,可是,既然克里琴斯不想被人知道,那我就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来了。请告诉我怎么给他做检查吧。这件事不能告诉别人,请你必须保密,我希望我能以朋友的立场请求你。还有……”

炽树深吸一口气,问:“能不能把验孕仪借我用一下?很快,我马上就还。”

霍金斯医生不理解:“验孕仪,你要验孕仪干什么?克里琴斯上将是个alpha啊。”

炽树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