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红脸,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眼神直直看着他:“两天了?”
炽树为难,说:“……嗯。”
回答后,他目不转睛地察看克里琴斯脸上每一丁点的细微变化。
克里琴斯整个人都呆住了,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忘了动作,仍扶着他的肩膀。
克里琴斯呆呆地复述:“今天是第三天晚上了?”
炽树:“嗯。”
易感期一过这么多天,克里琴斯一定觉得天都塌了吧。
一团乱。
克里琴斯问:“几点了?”
炽树去拿放在床头的通讯器,但先预估了个时间:“六点半左右吧。”
克里琴斯:“?”
他嫌慢地抢过了通讯器,一看,正好六点三十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