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下来。

刚要直起腰起身,克里琴斯居然追着黏了过来,恨不得挂着似的,抱着他的脖子要把他强行按回到自己身上,着急地问:“你去哪?”

假如这是个娇弱的爱人,那被这样抱一下也会柔柔的吧,但克里琴斯是个军人,突然来这么一下,他的脖子差点被勒断。

炽树不得不拍了拍他的手,说:“我换衣服。宝贝,你也把衣服换一下吧。”

克里琴斯居然乖乖听话了:“哦……”

他就脱个外套的功夫,感觉有什么仍在自己的脚边,低头一看,是克里琴斯的衣服。

再回头,发现克里琴斯身上已经没有布料了,一只腿盘着放床上,一只腿挂在床边晃荡,正看着他,说:“我比你快。”

炽树又好气又好笑,反倒不着急了,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纽扣。

克里琴斯看着他,像拿他当下酒菜一样,眼神带点害羞,但视线却并无遮掩,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体上下扫视,催促他:“快过来,你怎么动作那么慢?”

满屋子都是克里琴斯的信息素味道,甜滋滋的,甜的醉人。

炽树顺便取来医疗仪。

一回到床上,克里琴斯马上缠了上来,他测了一下克里琴斯的颈温。

衣服被褪下,腺体暴露无余,因为发/情期的催/化而发红变肿,平时顶多是浅红色的,现在则变成了充血的深红,一测温,这一块的温度已经高达39.8摄氏度。

毫无疑问,就是易/感期。

炽树勉强维持最后的理性,告诉克里琴斯:“Coti,你真的易/感期到了,要吃药。”

此时的克里琴斯只想跟他接吻,可不管怎么接吻都依然不能解渴,混乱地说:“没带、没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