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还能有什么更害羞的呢?
克里琴斯听见炽树在自己耳边低低地说:“宝贝,你是不是在发热?”
他还以为是在表述,说:“好像是在发热……”
炽树又问:“怎么不吃药?”
克里琴斯已经乖乖自己躺好了,去拉住炽树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放,理直气壮地说:“有你在,我为什么要吃药?”
炽树看他朦胧困惑的样子,就知道他可能没听懂。
炽树长叹了一口气,不敢碰他,要把人抱起来,热息呵在他的脸颊,说:“不是普通的发热,Coti,你的信息素实在是太浓了,我想,你是易感期到了。”
“要是动/情的话,可能会一发不可收拾的。”
“还是吃药解决吧。”
我易感期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