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发抖。他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转身要走,我抓着他的胳膊。他我操了一声,大概是头次见我这样的人。虽然耀武扬威抢过很多学生,但没有见到过真变态。
你他妈要干嘛啊。他骂骂咧咧地想甩开我。
烟。我盯着他,给我抽一口。
他皱皱眉。
他很白。我永远记得他那天晚上的眉目,眼微微眯着上下打量,像吃饱喝足的猫。
他捏着我的脸,迫使我张开嘴,把整个烟都塞我嘴里,我被烫的吃痛,他掐着我的下颚,啪啪又是两巴掌。
他走了,我在原地眩晕了会儿,也走了。
很难说清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但令我迷恋。
平心而论我是爱他的。但他并不会爱人,不成熟,像个孩子一样索求无度、不讲道理、蛮横无理。但他非常鲜活,像规矩外脱缰的野马,奔驰在大草原上不受控制,我举着箭瞄准他。
从某种角度我替社会解决了一个渣滓,一个会危害社会的底层垃圾。尽管我爱他,像母亲一样包容他。但爱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爱就像他在床上说的情话,听后就忘了。
我很喜欢和他做爱。在十七岁那年,我缠了他一年后。他把我带到山上的树林。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我没有声张,他把我捆起来摁在地上操,非常粗暴地强奸。我闻到了血腥味儿,我流血了。我和他说,希望他轻一点。他说臭婊子别矫情。我晃荡着屁股,说好吧。那晚回去我起了很多疙瘩,我问他为什么不在酒店,他说不刺激,而且意图太明显。我笑他幼稚,就是上山的路上他也像发情的狗一样撵在我身后,不要脸的蹭我。但我知道他习惯当恶霸,当掠夺者的一方,无论物质还是感情。我给予他这种权利。
发生关系后我就很少上学了,整天和他厮混在一起。两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摸两下就会擦枪走火,怎么刺激怎么来。他的小弟都知道我骚,偶尔有胆大的趁他不注意揩油。最过分的一次是嘴上说着都是男人,勾肩搭背怎么了,玩蹭裆游戏怎么了。我被他的小弟们抱着,该摸的都摸了。捂住我的嘴,限制我的挣扎,他们不怀好意地心知肚明。我看着他,他还叼着烟没事儿人一样看我们胡闹。有人的手伸进衣服里捏我的乳头,我叫不出来,被刺激的勃起,裤子顶端都湿了,裤腰带被解开,顶着我的臀缝,手指伸进去扣弄。我没有反抗,反而很沉醉。我被那么多人拥抱觊觎,他到底看出来了,一巴掌扇走所有人,抱着我回屋,利索地脱了裤子。我说你的兄弟们都想干我,他低着头,叼着烟口齿不清地说嗯,我说你不生气吗,他顿了一秒,抬头看我,说,你不是很喜欢吗。
原来被他看出来了。我笑的止不住。他咬着牙扇我,揪住我的头发射我一脸。
但我到底没和他的小弟们胡闹,我是爱他的,这副身体捆不住我的欲望,但我对他的爱可以。我再浪,不会给他戴绿帽。他说谢谢你,我说不客气。
变故应该是发生在我们二十多那年。他的小弟们四散而去,就剩我们两个相依为命。一起抢钱吃火锅喝啤酒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他开始颓废。我一边打工一边照顾他,还要承受他的怒火。他心里难过,诸事不顺,就把气都撒在我身上。我躺在地上被他操嘴,他的烟头烫在我的乳头上,我不能咬疼他,疼的眼泪飙出来。他用说我爱你的语气说尧尧,你出去卖吧,你这么浪,一次能接好多人,我们就有钱了。我吞下他的精液,笑着说好。他盯着我,拉着我的手到卫生间,用毛巾捂住我的口鼻。他想杀了我。
我下意识挣扎,他捶我的腹部,我蜷缩着不动,他又赶快松开,吓得给我按心脏复苏,我笑出声,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踹我一脚。
好啦。我抱着他撩起衣裳,让他吃被他烫过的乳头。他吮吸地啧啧有声,我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我比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