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清从前脑子不清楚,受了委屈也不知道说。
但随着纪轻舟给她针灸的次数多了,她的病情逐渐好转,也恢复了基本的判断能力。
再看公婆这副丑恶的嘴脸,只觉得让人恶心。
叶澜清一阵阵心寒,没有再让纪轻舟继续护着自己,而是站出来说了实话。
“爸,妈,你们这么说话,就不觉得辱没良心吗?”
叶澜清眼神苦涩,单薄的身子站在风里,看着摇摇欲坠。
“先不说我这些年过得如何,我只想问你们一句,你们这些年偏心偏成这样,你们还记得当年是怎么答应景吾的?”
这些话在心里藏得久了,再说出来宛如伤口二次撕裂般疼痛。
从前谢景吾碍于血缘亲情,遭受了不公平对待也不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