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手在微微的发抖。

她红着眼睛,声音有些哽咽。

“可能会有点疼,你们忍着点儿。”

随即,她又觉得自己说的这句话实在多余。

他们身上的每一处伤痛,应该都比他包扎的这一点要疼得多,可是他们一声不吭。

他们哪里还需要忍耐?

包扎完伤口,刘参谋长和程参谋长脸色各异,无论如何也要让他们两个人去休息。

沈淮之被人拉着带回了帐篷,纪轻舟则带着谢砚北离开。

月光下,谢砚北的神情有些木讷。

纪轻舟牵他的手,两个人什么话都没有说。

可是这些天的担忧在这一刻终于,全部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