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滋事在先,最后却被打得四处逃窜。

要是传回国内,恐怕要被人戳着脊梁骨笑话。

“上将,本来我们是有优势的,但是对方好像换了人,以退为进,我们的人都中了埋伏,一时死伤无数,如果不及时撤兵,我们损失会更严重啊。”

潘青云脸上闪过一丝愠怒,手里的杯子被摔碎在地上,作战营一片寂静。

“损失?你们一群人用的什么武器,华国人武器落后,他们唯一能够以跟我们抗衡的就是人数,匮乏的物资,没有保证的医疗,你们居然打不赢?”

“上将,潘少尉回来了。”

潘青云大发雷霆的时候,外面的人匆匆进来,脸上有几分焦急。

听到儿子回来,潘青云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一些。

他把手里的旗帜重重插进地图上华国的国界线。

“快让他进来。”

他话说完,帐篷的帘子被人掀开,带进来一股冷空气。

“哎哟……哎哟……嘶……疼死我了,疼死我了,爸,救我……”

率先从外面进来的不是潘光,而是抬着担架的士兵。

潘光五官扭曲的躺在担架上,胳膊血肉模糊,少了一只手。

因为疼痛,他整个人蜷缩在担架上,像是一只弓背的虾。

潘青云首先听到的就是潘光的哀嚎。

“光儿,你,你这是怎么了?”

他们父子二人骁勇善战,除了几年前打过一次败仗,就没让人看轻过。

“谁,是谁?我要杀了他,为我儿报仇!”

潘青云红着眼睛,又不敢去触碰潘光的伤。

汩汩鲜血像是水一样留下来,潘光咬着后槽牙,眼睛里是滔天的恨意。

“和,和几年前打伤我的是同一个人,爸,让他死,一定让他死!”

潘光怒吼着,像是被斩了脑袋的九头蛇,一双猩红的眼睛,因为不甘心透着诡异的光。

在他准备近距离攻下堑壕时隐约看到了一张脸,那个人他认识。

几年前,他曾经被这个人打得很狼狈。

天道轮回,没想到冤家路窄,这次又碰到了他。

“是谢砚北。”

潘青云和谢砚北交过几次手。

知道他虽然年轻,但是足智多谋。

很多次,败在他手上,他确实心服口服。

只是,此一时彼一时。

他咬紧了牙关:“儿子,你放心,为父一定让他付出代价!”

潘光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他紧紧抓着担架,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上滴落。

“还有沈淮之,他们一直都是并肩作战,我没有看到萧烁,但是他们应该是一起的。”

他强撑着,说完了最后一句话,疼得晕死了过去。

潘青云心里一揪:“儿子,儿子?”

很快医护人员过来:“潘上将,少尉得尽快止血了。”

潘青云挥了挥手,潘光被推了下去。

他一只手重重拍在了桌子上,悲痛又愤恨。

“传我军令,谁能击杀谢砚北,重金奖励,奖一等功勋!”

潘青云说完,外面忽然一阵喧嚣,帐篷的帘子再次被人打开。

“上将,黄少将回来了,黄少将带领一支队伍,伏击成功。”

一连几日,终于有了好消息,潘青云不由得大喜。

他兴奋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匆忙出去迎接,就看到黄伟林身边围着一群人。

在战争年代,有些国家会建立神秘队伍,他们比敢死队更加恐怖。

队伍的主要任务就是突击敌军的指挥部以及绞杀敌方最高指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