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案牍前垂目写字翻阅,可一旁的场景却是天差地别。

何宁赤身裸体,被捆在垫了软垫的太师椅上,不能动不说,双腿还被绑在了扶手上,大张着腿。

而她面前有一半人高的木箱架子,从木箱中伸出套着软皮的捣杵棍,正在她泥泞的阴穴里进出。

那木箱内有榫卯齿轮结构,麻绳相连绕过房梁,垂放了两个拉手各自在庄栝和何宁手旁。

一拉动,那木箱内的结构就会转动,带动着那假阳具在她的腿心里来回抽插。

何宁自然不会自找苦吃去拉那扶手,而是看似认真办公的男人左手在不停缓慢地拉动他那处的把手。

他一拉一停,速度不快,可那杵棍却插入得非常深,那殷红饱满的小穴好似一个装满水的药臼,杵棍一捣进去,就挤出无数甜腥透明的液体敷在她的阴阜,连那稀疏的耻毛也给浸湿了。

而这也就罢了,这假阳具不断进出,可木棍的下方却安装着一副皮拍,随着肏入的动作,每次深入,那皮拍都会啪得一声拍在何宁被迫上翻的双臀上。

那白嫩的屁股早就深红一片,从颜色就能看出女子在这椅子上受了多久的折磨。

何宁睁着眼,满含泪水,嘴里塞着软帕,连求饶也不能,只能感受着甬道被反复破开,和随着啪啪的声音,那皮拍打在屁股上的疼。

嬷嬷说了,这次教导,是要让她能将那挨打的疼也体会为一种快感。

起初她是不明白的,可是随着那坚硬的木杵在蜜穴里反复进出,逐渐挑拨出媚肉的骚动,木棍操进去就会刮蹭过她敏感的小圆球,带起性快感,同时那皮拍也会毫不留情地拍打上她的红臀,时间一久,她好似真的分不清楚什么是快乐,什么是痛,或许说,为了那木棍能再一次顶过她的敏感点,她愿意去忍受屁股上的辣疼。

庄栝全程基本都没有看她,只认真在看着公文,只是那手还刻意掌握着节奏,听着女人闷哼的莺鸣高昂些了,便会故意放慢速度,让她不能高潮。

到后面,何宁的欲望被吊得不上不下,他一慢下来,那椅子上的人明显就忍不住发出不耐的求告,虽听不清,庄栝也知道,是他的小妻子在求他不要停下来。

又是几个来回,何宁的呻吟中明显带着难受的哭腔了,他才嘴角勾一个笑容,写着字说到。

“发骚了?想要快些,那另一个把手就在你旁边,你可以自己拉。”

何宁做不出这种类似自亵的行径,摇了摇头,努力压制下那蓬勃的欲望,还在强撑。

庄栝十分有耐心,一点也不着急,只继续如法炮制,操控着那木箱,不停捣杵她的蜜穴,等她有明显的呼吸急促又立刻放慢速度。

空气中满是淫靡的气息,更是充斥着女子的闷吟、水渍咕啾咕啾的声音以及皮拍责打那可怜双臀的动静。

又是一次欲望即将到达临界点,何宁还刻意放轻缓了自己的呼吸淫叫,想乘庄栝不注意,偷偷到达一次高潮,可庄栝只用余光看见她蜷缩紧的脚趾,就在那个点要到时,及时地停了下来。

何宁闭了闭眼,拼命夹缩着那粗大的深色木杵,吐出一股股淫水打湿,却也得不到期望的再抽插一下。

她难受得彻底哭噎了起来,腿蹬动着,却被红绳捆绑限制,只在腿肉上勒出一道道红痕。

“你左手只用拉一下而已。”

男人对她含糊不清的哭求,不为所动,还好心提醒了她一句。

何宁满脸通红,大脑神志都被那欲望冲得发昏,再不能忍受,着魔一般抬起手掌,拉动了把手。

“唔!!”

她因急迫,拉得用力,那死物一般的木杵终于如她所愿再一次狠狠捅进了她饥渴的肉穴。

其实不怪何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