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估计是念着她过几日就要受调教,没再扇她的臀,可床事上,那几乎是往狠了里地肏,每日起来,那腿都是软的。

这三日一是留时间给夫妻磨合相处,二来是夫主若在床事上有何不满与要求,都能讲与妻训嬷嬷听,好方便教导。

而每日清晨,都会有下人奉一碗汤药给她喝,是避孕药,因要训妻,所以第一年是不让怀孕的。

何宁被药苦得眉头都皱了,越加对那即将到来的调教忐忑不安。

任她再不情愿,第四日的太阳还是照常升起,庄栝一早就出门务公了。

而她却被张嬷嬷带到了院中正屋旁的一间围房里。

教导规矩多,何宁扭捏一番,最后还是被迫褪去了全身衣物,跪在地上。

张嬷嬷看得出她不服,冷声道。

“夫人跪的不是老奴,而是这庄府的规矩。”

何宁余光看着四周的健壮婢女,自己双拳难敌四手,咬咬唇。

“是。”苌煺铑A銕缒?更群九二泗衣?五七陆五肆

“这三日的调教目的,是让夫人熟悉训妻各家法,以及学会如何受罚。”

何宁一头雾水,却能听明白,这三日少不了又是几顿“毒打”,眼睛又开始红了,可捏着拳强忍着再次应下。

“这是各家法,请夫人过目。”

何宁抬起头顺着嬷嬷手所指的矮几上一一看过去竹尺、软鞭、藤条、皮拍不下七八种,更还有些带着小铃铛的夹子,缅铃、各种型号的玉势。

那玉势的形状像极了男人的阳具,最细的也有两指粗,而最粗的,她只看了那么一眼,就吓得转过了目光。

她心里没个着落,光是看这么一眼,已经快要被这些玩意儿给吓死了。

嬷嬷等着她心里的恐惧蔓延开,才继续讲述。

“夫人这三日需受完各家法十下,名为‘开臀’。”

何宁计算着东西的数量,十下听着不多,可每样十下,她一个冷战,只觉得屁股又开始疼了。

“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夫人需学会受罚时的规矩,夫主责罚时,是不能躲挡,不能痛呼求饶发声,还需报数,否则便要重新打过。”

新婚之夜嬷嬷其实已经说过了,何宁有点印象,内心大多还是不服,这受罚疼不说,好似还得表现出自己愿意,不让叫疼,不许求饶,真是够贱的。

嬷嬷又强调,夫主的罚与丢给下人责打是不一样的,简单来说,夫主愿意亲手责罚,那还是荣幸,她需感恩戴德,毕竟夫主都不愿自己动手了,那必定是失了夫主的欢心。

她高门嫡女要受这气,很难迈过心里的坎,可眼下,她没胆子说不,还得老老实实回答不怒自威的嬷嬷,说自己明白了。

讲完了规矩,‘开臀’就正式开始了,因是要按照夫主罚的规矩来,所以并没有拖来春凳,嬷嬷站得笔直,只眼神略微下放,吩咐让何宁塌下腰,翘起臀部。

这种姿势会让她的阴户毫无保留展现出来,实在是过于羞耻,可何宁还在拖时间,嬷嬷已经示意一旁的婢女上来按着她摆好动作,何宁还欲挣扎,嬷嬷冷声到。

“夫人若学不会受罚的姿势,那便先打到学会为止,再行‘开臀’。”

何宁抖了抖,强硬压下自己的肢体动作。

她脸贴在地面上已是红透,眼里大颗耻辱的泪水滚落。

嬷嬷拿过家法站在了她的身后。

“藤条十下。”

这话毫无感情,何宁却抖得更厉害了。

接着藤条带着韧劲划开空气,已经抽在了她刚养好的臀肉上。

“啊!!”

藤条韧性十足,又浸过水,是非常尖锐的疼痛,好似皮肉被刀划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