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程瀚宇打开了开关,听到女人的哀鸣,转身关门出了去。

而现在,他又回到了电竞房,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抬眼望去,付贞贞满身是汗,全身的肌肉都是紧绷的,那张开的腿心中间,没有情感的假阳具依然在急速抽插,阴户已经变得糜红软烂却依然只能被迫含着那抽插的硅胶棍体,阴唇媚肉上下翻飞,被捅得蠕动乱颤,汁水四溅。

她的臀部下方,早就已经积满了一滩水渍,都不知道他刚才不在这里时,她被这东西操喷了多少次。

哪怕如此,付贞贞看他眼神依然没有他期许的求饶和软弱,只有疏离和怨怼。

他走过去,听着那滋滋作响惹人心烦的机械转动声音。

“姐姐,被这种东西也能操得喷水吗?”

这话说得不讲道理,哪怕付贞贞内心抗拒到极致,可生理快感就是死的,刺激了性腺会充血肿大,大脑就会命令她高潮。

付贞贞晶莹的涎液已沿着口球的缝隙流淌到了脖子上,她呜咽不清,有明显的挣扎,可那高速抽插的炮机从未停止过,她浑身像过电了一般在毫无规律的痉挛,狼狈又可怜。

穴肉早被抽得烂熟滚烫了,摩擦之间那种热度,甚至像有了火花,可无论她如何收缩,高潮多少次,那没有感情的东西永远只会用同一种速度捅进捅出。

她忍无可忍,没有哭,从喉咙里强行爆发出艰难地喊叫,哪怕口球阻塞着舌头,程瀚宇也从她的表情上猜到了那个字。

“滚!!”

这个世界上,并不会有人真的无底线包容你的任性和病态,哪怕是软如包子,视他为偶像的付贞贞也不例外。

程瀚宇的内心空了一个大洞,没有萧索的风声,因为那个洞出现的一瞬间,他脑子里压抑黑暗的负面情绪已经率先填满了他的身心。

他沉默了片刻,那眼眸中的阴霾更浓了,紧接着,他将那嗡嗡转动的炮机从她身体暂时退了出来,没了液体肉穴包裹,机械声响更大了,让人心烦不已。

他暂停了机器,快速狂躁地给那硅胶头上安装了一个如蘑菇般的伞状物,接着再次将那炮机,塞进了付贞贞泥泞不堪,甚至合不拢的阴穴里。

付贞贞颤抖着,却没有迎来预想中的一捅到底,硅胶性器安装了那个蘑菇头,头部更大了,哪怕被这东西开拓抽插了一个小时,她依然感觉到了胀疼。

而程瀚宇只是将那蘑菇头的部分插了进去,然后继续启动了炮机,可这次,炮机的运行轨迹并不是来回抽插,而是高速转动。

只第一下,原本还强忍的付贞贞就嘶喊着崩溃了起来。

因为那伞状的蘑菇头,正正好只入了到了她G点的位置,现在正在那胀大一倍的凸点肉球上,疯狂地转动。

被程瀚宇言语攻击时她没有哭,被这东西高速肏干了一个小时,她没有哭。

可此刻,那如高压电流一般的刺激快感,电麻了她的全身,她几乎失去了视觉,眼前黑白交替闪动,那生理泪水彻底失控大颗大颗流满了她的脸。

因不是抽插,那急速转动的炮机就好似插在装满水的碗里,搅动得汁水喷溅开来,混合着女人绝望地尖叫,响彻整个屋子。

才一分钟不到,那红肿的阴穴就已经开始喷水了,一股股清透的液体射得很高,打湿了座椅和地面。

可那机器依然没有结束,直把这喷射的液体甩飞到各处,连一旁冷着脸的程瀚宇身上都给沾湿了。

每分钟上千次的转速,那G点是无论如何也躲避不了这精准地刺激,上面的性神经活跃到快要烧起来。

栗子大小的性腺刚软了半分,又被剐蹭碾压硬了,她再次喷了起来,身体反弓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幅度,那捆得死死的绳子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