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老婆真是老婆。
芜湖!
乔无衣惊讶过后,只觉得惊喜,却又不想像个急色鬼一样横冲直撞进去,可看到成朝雨带了暗红的眼眸就开始心慌。
“你哭什么?”
“呜……我很奇怪吧……不男不女的,没有人会喜欢我这种怪胎……”成朝雨小声说,“乔无衣,别捉弄我了……”
“可是你湿了。”乔无衣盯着他说。
“不就是想被我操吗?小骚货。”
成朝雨又想哭了,这不是他可以控制的事情,明明就是乔无衣恶劣,还要这样说他……
“哭什么?小鱼,你的水还是下面比较甜吧。”说完,乔无衣便又将方才触碰到水穴的手指插进他嘴里。
“舔。”
他好坏,只会欺负人,成朝雨忿忿不平,可是又只会听他的要求,乖乖张开唇瓣,像刚刚乔无衣蛮横玩弄他的舌头那样,舔舐着不甚柔软的指头。
“小骚货真会舔。”乔无衣带着些微笑意,成朝雨便舔得更加认真,从骨节明显处,到未插入的手掌,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水痕,像舔棒棒糖一般发出“啧啧”的舔弄声,圆眼还时不时看向他的表情,确定自己有没有弄得他反感。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顺理成章又不合情理。
衣衫全数褪去的两人站在花洒下,从头到尾都湿漉漉的,特别是成朝雨闭眼后轻轻颤动的睫羽上将落未落的水珠,还有花穴中汩汩流出的爱液。
粗粝的两指反复搓揉着身下的花瓣,可能是因为双性人,成朝雨的毛发不是很多,所以这每一次的揉搓都被无限放大,好像全身的神经末梢都集中在了那里,有种下一秒就要被插进来了的错觉。
实际上乔无衣没忍住,中指悄悄地伸进去了一个指节,一直在流水的小穴碰到了异物,紧致的肉壁迎了上来,嘬着那粗粗的指节。
光是被吸指头,乔无衣都感觉爽到头皮发麻,甚至有点生气,怎么能这么骚浪?要惩罚这骚兔子才行!
亲了亲小兔子的眼角,乔无衣像抱小孩似的托起成朝雨轻轻放在洗手台上,瓷砖冰凉,又是引得他轻轻抖了一下。
“乔无衣……你、你想干嘛?”
又是黏糊糊的撒娇,真是娇气!
气得狠了,乔无衣轻轻掰开那闭合的小穴,舔弄上去。
“啊!你别……那里脏……呜呜……”成朝雨是真的被吓到了,被舔穴这样的事情,他从来没想过,更何况是乔无衣!
手指轻轻抓着他的头发,成朝雨想推开他,可又被灵活的舌头进进出出舔着那里,模仿性交的样子,一下比一下深,他的淫液根本就没办法停止。
老婆好甜,甜到发昏。
昏了头的乔无衣完全不顾小兔子的轻轻挣扎和呻吟,发狠地摁着他的细腰,滑腻的手感更是让人兽性大发。
“腿张开点。”
喑哑得不像他自己的声音。
“呜……”小兔子受惊了也只会乖乖听人摆布,要舔小舌就乖乖伸出来给人含住,要揉臀肉就紧紧贴住身前人,要摸乳珠就颤巍巍挺起来,全身上下仿佛只有肉肉的胸脯和蜜臀才有些柔软。
如果这还能忍就不是男人了!
扣群期衣龄五捌捌五九龄
忍一时再起不能,退一步老婆跑人,反正老婆早晚是我的。
乔无赖在心里默默说服自己。
*
成朝雨的性器,应该说男性性器和他本人一样,颜色颇浅的柱体看起来就没有经常使用过,此时正精神地从马眼吐着水。
再往下呢?
再往下是乔无衣的专属销魂乡。
真要命。
那里的紧致和湿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