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他的腿,温心妥配合地抬高屁股,还没等来进入,梁声撞过来的阴茎重重地拍打着他的小穴,穴口一打就可怜地缩起来,刺激得穴内的水又一丛丛地冒出,白浆一样往外流。

梁声的动作停住,低头观察着他的穴口,龟头一下一下打在他的后穴,看它张合,像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在温心妥磨着靠近他的阴茎,含住他的半个龟头时,他面无表情地抽出,直到温心妥开口,用软绵绵的承受不了委屈一样的声音求他:“梁声,梁声,求求你…”

“进来好吗?”

似乎根本拒绝不了这样的声音,梁声的阴茎几乎起了反应,又胀大了一圈,他原先只是玩着穴口,不知道还能插入,很听话地将阴茎插入。

小穴又紧又热,没一会就喷水,热乎乎地淋在梁声的龟头上,发烫的身体沉浸在快感里,似乎把昏沉的大脑浇醒了。

原来插进去会这么舒服,梁声迷迷糊糊地想,忍不住扶着温心妥的屁股又快又深地往里拓展,温心妥小腹收紧,射精的快感来得汹涌,几乎是坚持不过几秒,前后喷出浓浓的精液。

梁声低喘着气,浅尝到愉悦,不管不顾地在操开的软肉里横行,浸着温心妥的热液一下一下往里撞,直到温心妥手脚发软,握住他的手松开,他才将阴茎拔出,却不是射精,龟头抵着温心妥流出的东西浅浅地抽插。

温心妥难以忍受,又伸手握住他的手,双眼迷离依旧记得哄他要快点射精,摇着屁股把他的阴茎夹得更紧,起伏着腰身去磨他,软着声音说:“全部插进去好不好…射吧…梁声…射出来好不好…”

无法拒绝温心妥这样的声音,可乱成一团的大脑直觉不应该就这样射精,梁声沉默地抱起温心妥,把他摆出跪趴的姿势,让温心妥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穴口的张合与收缩被看得一清二楚,流出的精液很快打湿梁声抵着穴口的阴茎。

床垫又软,梁声每次撞进去温心妥无力承受地往床上埋,把自己的眼泪和呻吟都埋进床垫里,他后知后觉今天的梁声多了一些野蛮,似乎根本听不进去温心妥的话,也不说话,少了以往的安抚,自顾自地进入温心妥,只有温心妥软着声音求求他动一动又或者进得更深时他才会配合着给出反应。

温心妥终于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压根不应该让梁声舔一舔,他听不懂人话一样,无论温心妥怎么哄着他射精,体内的肉棒依旧火热地硬着,完全没有疲软的趋势。

温心妥不想要了,可即便软着腿无法跪着,不自觉地痉挛着两条腿趴在床上,也只会被梁声摁住腰,用手揉开屁股,露出两股之间的肉缝,被高强度操入的缝隙扒开就露出圆润流水的小洞,鲜艳地泛着红色,里面的软肉慢慢收缩,不争气地又会绞紧梁声重新进入的阴茎。

温心妥埋在枕头,梁声磨着的深处,贴着他的躯体起伏。

梁声的热泪与热汗滴到温心妥的后背上,他粗喘着气,舒服地将身体压在温心妥的身上,双手牢牢地摁住温心妥后颈,温心妥的穴口被嵌入,彻底变成了梁声鸡巴的形状。

梁声冲刺中把精水浇在他的体内,温心妥没什么骨气地很快又忘记拒绝,扒着自己的屁股,想要梁声进得更深,等汁水在体内冲刷,他尖叫一声,忍不住爽得双眼翻白,却庆幸终于射了,他抖着腿起身,眼泪还挂在脸上,摸摸梁声的脸,又哄:“好了,不能再做了。”

平时梁声对一些事情就有种奇怪的执着,现在发起烧来更严重了,他安静地盯着温心妥,慢慢眨了眨眼,温心妥看着他的脸,不清楚他很乖的表情下到底是不是听话的意思,还没有来得及理解,梁声把他抱起来,面对面的姿势,抱着他操。

温心妥刚缓下来的小穴又被重重地进入,他大脑空白,不顾矜持地又喊又哭,前面摇摇晃晃地喷水,后面也涌出肠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