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笑意,不像指责,更像是撒娇,说着梁声不好的话,却沉默地用温毛巾给他抹掉眼泪,梁声往前站了一点,摁着温心妥的后腰把他抱住。

他蹭蹭温心妥脖颈,问他梁声有没有变好一点。

半夜三更躲在这里哭,却不让温心妥发现,镜子旁边放着温心妥已经记忆模糊的照片,只在被发现的时候问温心妥他有没有变好一点,温心妥鼻子有点酸,他所在意的其实从来都不是梁声的突然消失,而是害怕忽冷忽热的背后是变心,是对温心妥的不在乎。

只要梁声表现出对温心妥的真心,他就会被融化,被动摇,身体被心脏的热意冲撞,温心妥回抱住他,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答:“有。”

几秒后,他松手,将毛巾丢到一边,双手捧着梁声的下巴亲了过去,重蹈覆辙又如何,再来一次吧,像是很多年前他克制不住心动地吻向梁声,在梁声懵懂的眼神里请求对方给彼此的关系一个机会,重来一次,温心妥掌握了主动权,又把机会给了出去。

眼睛被吻得湿漉漉的,温心妥眨了眨眼看他,浴室里的空间不足,梁声把他压在洗手台,流连地吻着他的眼睛,嘴唇,整张脸颊被舔湿,温心妥的手掌插入他的发间,梁声松开咬住他的嘴唇,轻喘着气,看他湿透的刘海,手心托着他的后背,上面拂过热气,像沾满了无法控制情欲而流下的细汗。

梁声伸手将温心妥的衣服往上推了推,洗手台太小,温心妥往后倒,头磕到镜子上,埋进他衣服里的梁声有所感,抱歉地钻出来,把他往里带了带,温心妥的腿重新挂在他的腰上。

不应该穿外套的,太累赘了,脱起来也很麻烦,温心妥抱住梁声,把额头贴在他的脸颊边,”出去好不好?”

一出去温心妥就脱了外套,他的胸脯有点肉,不大,但舌尖一舔舐就硬,舌头一裹就慢慢软下来,像一团棉花,随意梁声的舌头入侵,捏成什么形状都可以,温心妥在床上纵容着梁声的舌头,任由他标记,让他舔,让他咬舌尖嘴唇下巴又或者让他觉得羞耻,越玩越大,夏天偶尔冒出热汗的奶子也可以,梁声伏在他的身上,舌尖挑逗着,下一秒又重重地吮吸,牙齿磨过,温心妥喉咙里发不出什么声音,只从里面挤出嗯嗯的几声,呼吸重了一点,听起来像哭了一样。

梁声松开嘴,又凑过去一遍遍地吻他,像是在安慰他,温心妥抱住他,双腿自觉地环住梁声的腰,眼睛红红地说:“我没哭。”

但其实就算在床上哭,以前的梁声也不会停下的,他只会一边亲他的眼泪,一边进得更深,在温心妥痉挛,射出的东西喷出来,他还会抬高温心妥的腿,让他射出来的顺着抬起的腿流入臀缝,又重新插进去,捣鼓他高潮后松软得似乎夹不住任何东西的后穴,温心妥推开他,把脸埋进枕头里,没过几秒又会被他抱起。

他流着泪叫着梁声的名字,要用力夹紧梁声,让他在体内射出来才能获得第一轮的休息,通常不会太久,梁声重新抬头的阴茎插入他的体内,把他流出来的东西操进去,抬高温心妥的腿,直到流出的东西不再顺着臀缝流入后背。

好奇怪,梁声真的变了很多,有好的却也有不好的,温心妥不喜欢他这样瞻前顾后,在自己这里还要束手束脚的样子。

“不喜欢...”温心妥躲开他的吻。

梁声愣了愣,撑在他的上方,露出挫败的表情,刚刚还热烘烘的两具躯体好像瞬间冷掉,僵硬。

温心妥问:“梁声,你不想和我复合吗?”

“想。”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给出了答案,梁声低下头去,“我会变好一点。”

“不要变太多了。”温心妥抱住他的脖子,又亲过来,摁着他的后颈吻进去,痴迷地将自己的舌头与气息全部交出,这已经是他能给出的所有提示,如果梁声还是领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