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冰冷的锋利之物。
他知道,那是一把沾染血气的长?剑。
‘云儿’嫌弃地擦拭着自?己的脖子,“这人说话真恶心,上手?也就算了,居然还想亲我!?今天我要洗三次澡!”
“喂!”他冲摇光气恼道:“你怎么不早点?出来?!他差点?就把我玷污了!”
摇光眼也不眨,依然保持着举着剑的动作,“我看你很享受的样子,被?他抱着也没挣扎。”
开阳气愤不已,“你胡说什?么!我那是给你争取时间?,谁知道你根本不动,你居然还反过来?污蔑我!”
摇光不接话,只?将目光落在自?己的剑上。
开阳见他不搭话,气恼地哼了一声?。
“你...你们是谁?”陈玄青看着面前两张完全陌生的脸,紧张不已,“你们...要做什?么?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挟持我!?”
开阳的注意被?他吸引过去,打趣道:“哟,这时候不叫宝贝云儿了?刚刚不还亲热的很吗?”
陈玄青被?他说的面红耳赤,但?他身居州牧之职多年,身上也浸淫着官场的威仪,很快便恢复成冷脸的模样。
“你们假扮云儿到底所为何事?既然知晓云儿的事,那我的身份你们肯定也已经知道了,明知我是谁还敢挟持我,你们可知杀害朝廷命官是何等罪名??”
这话一出口,惹来?一声?轻笑?,随即便听到一道颇为平和的声?音道:“陈州牧说笑?了,我们可不曾想过杀你。”
陈玄青看向门口,只?见一名?锦衣公子笑?吟吟地站在门口,通身气质光华独特?,只?是看着有几分病弱,如今初春的天气还裹着狐裘披风,一眼看去只?能看见他略显苍白的脸庞。
饶是如此,陈玄青也意识到了眼前人的身份恐怕不同凡响。
他稳住心中慌乱,佯装平静道:“公子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祝卿若往里面走了几步,将自?己完全暴露在陈玄青眼前,话中带着几分柔和,“我的意思是,我不杀你,我只?是想请陈州牧帮我一件事。”
陈玄青心中腹诽,让他帮忙不该金银美人利诱吗?上来?就一通吓唬,这要帮的事还能小?
无论心中如何想,陈玄青脸上十分稳得住,“说来?听听。”
祝卿若对他露出神秘的笑?容,偏头看了摇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