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和太医都到了国师府,管家整日忙着照顾他们的饮食,再加上担心夫人的病情,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慕如归也是,明明他什么也没做,只每日静静站在祝卿若门外。可就是瘦了许多,看得管家都心疼。
祝卿若不愿意接触别人,每日强撑着身体吃饭洗漱。所以大夫们大多在院子里讨论病情,隔着屏风看看她的情况,最多就是以纱覆手,诊一诊她的脉相。
起初太医们也是同那位老大夫想的一样,以为是类似肠游的病症,可治了两日,祝卿若不但没好,病情反而更重。
看着面如点漆的国师,大夫们没忍住擦拭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提着医箱迅速溜出去,和其他大夫又开始了新一轮讨论。
房中只剩慕如归和祝卿若二人,她仍然在层层纱幔中,从前只是‘三痛三红’,今日开始呕吐不止,原本就无力的四肢几乎要抬不起来。
慕如归站在屏风后,看着里面的人,他眸光沉沉,开口道:“别怕,我就在这。”
祝卿若擦去唇边污秽,听到他的话,她有些怔愣,随即垂眸看着自己的指尖,道:“国师不要在这守着了,回去歇歇吧。”
慕如归没有动。
“我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