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惊恐不已,正要说话,就听得有人反驳道:“你说的这类病症多发于幼童,哪有二十岁的人还会死在梦里的?”
“就是!我看夫人这病状倒像是普通的伤寒,只正好撞上夫人癸水将至,才会有酸痛之感。”有位黄衣大夫恰恰其谈。
“说的也有道理。”
“妇人癸水虽难忍,却也不会引发皮肤发红,哪会是如此原因?”
“明明就是如此!”
“说话一点依据都没有,你哪个医馆的??”
“.....”
不同的大夫各执己见,讨论频发。
管家看了都头疼,慕如归以手扶额,强压着自己不耐的情绪。
“无论是肠游还是别的什么,只一点,我很确定。”有人忽然开口。
所有人都望向他,只见他摸了摸脸上厚厚的面罩,黑白分明的眼睛透出异样的光芒,“夫人这病,会传人。”
此言一出,四下皆惊。
“范大夫...你...说的是真的?”
“吓唬人的吧,哪那么容易得疫病。”
“也不一定,夫人接触过从景州来的流民,说不准就是从那染上的。”
“不会吧?”
“真会传人?”
范大夫没有理会别人,只拿一双眼看向这府里的主人,“国师还要早做打算才好。”
慕如归目光直视着他,“就没有解决的办法?”
范大夫摸了摸紧皱的眉头,摇头道:“以在座诸位的医术,决计救不回夫人性命。”
“半月内,必死。”
管家被这几乎是定了死期的话吓到,悲怆之下险些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