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讨喜的声音响起,惹得刘婶嗔怪一笑,“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芸娘拈起一颗蜜饯,丢进嘴里,仔细尝着味儿,“嗯,别?说,这上京来的蜜饯确实比咱们这好吃。”

刘婶略扬起下?巴,“这可是上京的蜜饯,上京什么?不比别?的地?方好?”

这话虽然说的不甚好听,但也是实话,上京的东西确实比其他地?方好,毕竟是都城,繁华许多。

芸娘认同地?点头,“确实如此。”

刘婶哼哼地?笑了?起来,想起什么?,对芸娘道:“说起上京,我忽然想起在蜜饯行?商那听到的一个消息。”

芸娘问道:“什么?消息?”

刘婶与她道:“你?知道国师夫人吗?”

在一旁漫不经心挑着布料的林鹤时顿了?一下?,干净修长的手指落在一匹浅蓝色的软布上,眼底有几许幽深。

华亭与夜星也听见了?刘婶的话,往她们的方向探了?许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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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听见芸娘接话道:“是那个为景州筹集粮食药材的国师夫人?”

刘婶道:“还能有哪个?”

芸娘好奇道:“国师夫人怎么?了??”

她想到什么?,唇角微扬,笑道:“听说国师夫人善良大方,还是个大美人,若不是我这制衣铺要人看,我还真?想去上京见见她。”

林鹤时几不可见地?动了?动眉,这老板娘说的倒是实话。

其实她已经见过了?,只是她不知道眼前人便是想见之?人。

就像一个月之?前的他一样。

他拂过柔软的缎面,蓝色如水,在一众色调浓烈的布料中显得那般出尘,恰似那日满目翠绿中的一点波纹,明明是不惹眼的颜色,却让他一眼能发觉。

“把这个拿着。”

他拿起布料,伸手递给华亭。

“听说国师不喜欢国师夫人,真?是没?眼光,若我是国师,对待这样的妻子,定?时要时时呵护,一日都不愿分离。”

华亭伸出去接布料的手瞬间落空,定?睛一看,那布料又被放了?过去,而先生恢复到之?前的冷色,仿佛刚才的愉悦只是他的错觉,短暂地?像飞逝的流光一样。

华亭收回手,古怪地?看了?林鹤时一眼,没?发现什么?不对,便将注意力继续放在正在交谈的二?人身上。

刘婶听了?芸娘的话面露神秘,“我要说的这个消息,就跟国师跟国师夫人有关。”

芸娘稍稍倾身,“到底是什么?消息啊?”

刘婶也往前靠了?靠,道:“刚才你?不是说国师和国师夫人感情不好吗?”

芸娘点头,“对啊。”

刘婶道:“这回陛下?过寿,特?地?召了?国师夫人回京,就是为了?让国师和国师夫人和好如初。原本呢,陛下?此举很是贴心,叫分别?一年的小?夫妻好好相处一番,也好培养培养感情。”

“当天的寿宴没?有发生什么?,没?想到的是,寿宴过后第三天早上,国师府传出了?一个惊天的消息。”

她掩盖不住眼底的兴奋,惹得芸娘也开?始紧张,“什么?惊天的消息?”

站在一边的华亭与夜星也被吸引了?注意,都抬头直勾勾地?看着刘婶的脸,等着她的下?话。

而最端庄持重的林鹤时,也在不动声色地?将目光往刘婶身上探。

顶着四个人或好奇、或期盼的目光,刘婶终于将这个惊天的消息说了?出来。

“国师与国师夫人,和离了?!!”

“嘭”

一道沉重的闷响,伴随着刘婶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中,刘婶甚至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