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若许久不见外祖父,也没想到外祖父如今年?纪越大脾气越顽皮起来,她?没有?直接说明来意,而是问道:“外祖父可知景州如今的州牧,李兆其?”
文老太爷听?到这个名字有?些奇怪, “自然是知道的,怎么突然提及此?事了?”
“去年?我还给景州匀了些粮食, 只是数量不多, 没能帮上?什么忙。听?闻后来你给景州城百姓送去了药材和?药方?,解决了景州城的疫病之患,如今景州百姓可都把你当成活菩萨呢。”
文老太爷与有?荣焉地挺挺胸膛, 仿佛被夸赞的人?是自己。
祝卿若微微一笑, “同为大齐子民,卿若手中正好有?药方?, 自然不能冷眼旁观。”
她?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停留太久,“我要说的事, 正与这位李州牧有?关。”
文老太爷来了兴趣,“哦?”
祝卿若道:“外祖父行商走南闯北,可曾去过云州的阳别山?”
文老太爷皱起眉, “你怎么知道阳别山?那山和?旁边的武崤山可都有?山匪。”
祝卿若解释道:“山匪已经被李州牧清剿了。”
文老太爷面?露喜色,“清剿了?当真?”
祝卿若点头道:“武崤山那伙山匪全?数被绞杀, 阳别山的山匪也已经弃暗投明不再做劫掠过路人?之事。”
文老太爷道:“若是如此?,那可是大好事,早就听?说武崤山的山匪穷凶极恶,吃人?不吐骨头,如今被除了可谓大快人?心,这李州牧当真是好官,刚上?任就做了这么一件大事。”
祝卿若道:“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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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老太爷不解道:“你要与我说的事,和?山匪被清剿有?什么关系?”
祝卿若缓缓道:“武崤山的山匪已除,阳别山的山匪搬去了武崤山,而我,买下了阳别山。”
文老太爷狠狠皱眉,“阳别山?你买这山做什么?”
祝卿若看向文老太爷,道:“这正是我要与外祖父说的事。”
祝卿若道:“我来淮阳,不仅仅是为了给外祖父祝寿,还想与外祖父合作一桩生意。”
文老太爷偏头看过来,“生意?”
祝卿若颔首,“我已经查探过了,阳别山山体内有?一座盐矿。我想与文家合作,对外只说是文家的盐矿,在文家的铺子里寄卖。我也不白?用外祖父的名号,盐矿所得利益,我分?与外祖父两成。”
文老太爷在听?到盐矿两个字的时候,眼睛已经发光了,这可是盐矿,不亚于一座金山!
不用出买矿的本金,也不用耗费人?力物力去寻矿,这相当于卿若拱手送了他们两成利益。
商人?的本能险些压过了文老太爷对外孙女的疼爱,他将将挣扎出来,“卿若既然有?如此?本事,自己做岂不是更好?”
祝卿若解释道:“我的身份无?法让我光明正大行商,只能借用文家的名头,才能做些出格的事。而且外祖父与舅舅们疼惜卿若,卿若时刻都记着?,所以想要将这份利益送给文家。”
文老太爷心口肿胀,眼底泛着?感?动的泪光,“卿若有?如此?能力,又有?这般孝心,阿滢若泉下有?知,定然也十分?欣慰。”
听?到文老太爷的话?,祝卿若想起了这辈子的母亲。
她?才是真正的奇女子,以一己之力,将有?限的本金扩大到常人?无?法想象的数量,若非一场意外,让她?和?父亲一同死在了回京的路上?,那么这时候她?应该和?爹娘一起来淮阳祝寿...
文老太爷察觉到祝卿若周身的低气压,知晓自己引得她?伤心,他有?意转移话?题道:“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