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哪怕是鞭子,也是落在夕驰鼓起一条条棱子来的大腿皮肉上才发出的响声。
林朝从拿上鞭子开始打人,就一句话都没说过,一个劲儿地闷头只顾着抽,跟多说一句话就会破坏他的Dom形象似的。
“不准哭了!你这两条腿也是,往外跑?”林朝仿佛是憋了好久,终于忍不住了,“我看抽断你都不算罚的重的!”
“呜呜呜...主人...您疼疼驰驰...真的不敢乱跑了...呜呜呜...”夕驰一边哭,一边哆嗦着,腿上就那么小块儿地方,十几鞭下去早就没有一处皮肉是完好的了。
啪!
最后一鞭落下去时候,夕驰像是再也跪不稳了似的就往一边儿倒了下去。他本来以为林朝会给他一个亲亲抱抱举高高(回删“举高高”),可林朝只是站在一旁看着他问话。
“说吧,去买什么?”像是终于有兴趣知道夕驰究竟为什么作死了。
“奴隶....打碎了个花瓶...就...怕您回来揍...就....”夕驰支支吾吾地,想起那个落难的花瓶,跟自己现在的下场还真是..难兄难弟啊~
“花瓶?”林朝觉得自己此刻的眼睛瞪的一定很圆,“你就为了一个花瓶....那花瓶呢?”,像是接受了这个莫名其妙的事实,林朝揉了揉眉心,有些没好气地问。
“给...给“沉”师傅了...阿,呸,给司机了....”夕驰委委屈屈老老实实地回答。
林朝又瞪了他一眼,往大门口的“沉”师傅那走去。回来的时候,提着那只和夕驰“难兄”同款的花瓶。
他拎着花瓶瞅了瞅,有些恨不得砸夕驰脸上,为这么个东西,这个小奴隶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差点可能就去送命了。他盯着瓶口看了半天,从夕驰身旁走了过去。
像是去了趟厨房,很快就拎着花瓶又回来了,只不过花瓶的瓶口被抹了层油。追&文二/三O6久{二&三久,6]
“起来!”林朝见人还赖在地上,骂道,“说罚完了没有?”
夕驰吸了吸鼻子,缓缓爬了起来,刚想跪直了,林朝又说:“趴下,屁股自己掰开。”
夕驰盯着那只花瓶看了看,油光发亮的..他有种本能的不好的预感。
当三个小时后他仍旧跪趴在大门口的地毯上,穴眼儿里夹着只花瓶的瓶颈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真的是乌鸦脑,想什么来什么。
虽然是夏天,到不会觉得冷。但是在大门口,不给进门,还像个小孩儿似的撅个光屁股,罚晒臀实在是太羞耻了。更可恨的是这一切的元凶-花瓶,还塞在被拖鞋底子抽得一圈儿嫩肉肿得老高的屁眼儿里,压的穴口那一圈肿肉又沉又疼。
他可怜兮兮地一直呜呜地哭,就连陈伯也帮他向林朝求饶了,林朝却跟个冷血动物似的,说罚到晚饭时间,一分钟都不准少。夕驰这会儿两条腿跟不听使唤似的一个劲地抖,手也微微有些扶不住,他突然发现穴道里塞着的那只沉睡了快一天、都快被他给遗忘掉的跳蛋动了起来。
他瞬间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好,本来这种羞耻感极强的姿势持续了这么久,又在大门口这种特别的位置,他已经快要不行了....甬道里被震的酥酥麻麻的,跳蛋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在花瓶口子上,花瓶就跟动起来了似的,小幅度地来回不停拉扯着穴肉。夕驰没一会就发出了舒服的叫声,像是正被人从身后操着穴。
“嗯.....哈...”
“阿....阿!!..........”
林朝一直站在不远处看着他,见到人这幅模样又恨又上火,明明还在挨罚,一个跳蛋就.....操,真骚。想操!
林朝揉了揉太阳穴,朝夕驰走了过去,一把从屁眼儿里拽出了大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