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傍晚,夕驰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有个Sub被逸恩领着来申请公调照道理这种事儿是不必经过夕驰同意的,只不过这次的情况有些特殊,这个Sub的Dom是俱乐部里一个有些名气的Dom,可是近段日子一直都没在夜渡现身。
逸恩的意思是,Sub单方面申请公调,就算通知给了那位Dom,不意外地会演变成一场由夜渡的行刑人执鞭的惩戒。
而这天并不是周末,俱乐部的人不多,也没凑上举办什么大型活动,几位行刑人并不在店里。所以需要夕驰联系一下,看谁能抽出空来。毕竟规矩不能坏。
夕驰看了眼那个脸色惨白的Sub,他想劝劝这人,却突然没来由地想起了自己以前似乎干过更荒唐的事儿。叹了口气,他拨了几个电话,将事情安排妥当。
晚上处理完公事准备回家的时候已是九点多,俱乐部也来了不少人了。夕驰出了电梯口路过大厅的时候,远远就听见了皮肉被狠狠鞭挞的声音。
他从一旁的通道隔着玻璃墙侧过头去看了一眼,台上一个只着薄衫的男人正直挺挺地跪着,头微微低垂,像是在竭力忍耐,想让自己不叫喊,却还是在鞭声破空响起后,惊叫出声。
男人身上已然被打得皮开肉绽,可惩戒没有结束。俱乐部的规定是二十鞭,以警告所有Sub不要无故单方面申请公调。这也是夕驰,很早以前就定下的规矩。
视线被吸引,他不自觉地就停下了脚步,神情有些恍惚地望着台上正在受罚的男人,和,那个执鞭而立的行刑人。
他像是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来,心底被深埋的念想一股脑儿地往外倾倒,随着鞭声一下一下接连不断地传来,夕驰的身体跟着就颤抖了起来。
就像每一下,都鞭挞在自己身上似的,胸膛仿佛被火烧般地疼,乳粒也跟着受了刺激似的挺立着,甚至身下那处原本疲软的性器,都微微涨大。然后又像是遭了责打一般,传来阵阵尖锐的刺痛感。
台上两人的身影逐渐模糊起来,同脑海中另一幅画面不断地交融,最后再也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他听见林朝说:
“衣服褪了,腿撑直,头抬起来。”
明明就穿戴整齐的人,伸直了腿,缓缓仰起头颅。
林朝说:“二十鞭,你知道规矩。”
仰着头的人不自觉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开始。”
浑身剧烈颤抖着,肌肉因为虚幻的疼痛而止不住地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