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奴隶睡着了,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H'雯*日*更\二!伞[铃琉/旧$二]伞%旧琉
梦里有个很生气的男人在冲他发火,他被拖拽着来到一个大宅院里关了起来。
男人不许他站着,也不许他逃跑,跪在地上姿势不好看会被鞭打臀肉。屁股被打烂了男人都没有放过他,流着血,肿胀得不像样。
男人把他捆在一间黑屋子里用刑,那些细小的金属片贴满全身,一通电,他整个人都会很疼很疼,大脑像是要炸掉似的、难以忍受的疼,好像除了昏过去以外再也没有别的办法停止这样的疼痛。
电击的刑罚断断续续地折磨着他,期间,男人会间歇地给予后穴一些抚慰。偶尔,男人也会同他说说话。
“叫主人”
........
“谁操的你舒服?”
........
“小母狗,真乖”
........
他回应着男人的话语,他喊那个男人林朝,却被命令喊主人,
“林....朝....”
梦里的奴隶有些害怕地颤抖着,他不敢再喊这两个字了。
他好像在梦里做了另一个梦。
啪!
一记狠戾的耳光抽在他的脸颊上,瞬时肿大了一圈儿,红得有些发烫。
“不会喊人?”
男人训斥的声音萦绕在耳畔,大声的,带着熊熊的怒意。
梦里的场景不断地切换。
在一个湿冷昏暗的房间,他双眼紧闭,浑身都是伤,双手被高高吊起,拽拉着全身的重量。
他感觉腹下胀得难忍,后穴灌满了液体,却无法排泄。虽然疼痛蚀骨焚心,却始终不能化解他身下那处,像是要炸裂似的血脉膨胀感。
有个物体被紧紧贴附在茎柱根部,不断刺激着欲望,可整根柱身却被绳索牢牢捆缚着,铃口也被完全堵塞,只能堪堪渗出一点点,细微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淫液。
他仍能听见那个男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在耳边响起。
男人像是在喊他,奴隶、小母狗.....
男人说他的心很痛,还问他为什么不听话。
在他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他听见男人细碎的低喃,
“你是我一个人的.....驰驰”
...........
“.....我爱你。”
夕驰从床上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是汗,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他双手紧拽着被子的边缘,稍微打量了一下四周。
然后就看见床边一张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此刻正眯着眼打盹儿,像是有些累的模样。
“龙晟..”他轻轻地喊了男人的名字,嗓音有些沙哑。
沙发里眯着眼的人睡的并不熟,一听见响声眼睛还没完全张开就立马站了起来。
“阿驰?”龙晟像是有些惊讶,不过更多的是欣喜,脸上带着满满的笑意。柒依羚午爸爸。午九。羚;资源;群;
“嗯....,这是你的调教室?”夕驰揉了揉自己有些发肿的眼角,微微坐起身,靠在床边。
“对,你...我..我去给你倒杯水。”龙晟有些手忙脚乱,刚来到夕驰跟前,又调转身子朝饮水机快步走去。
“林朝....去哪了。”身后的人忍不住开口发问。
正在接水的人听见此话手微微一抖,险些将玻璃杯掉落在地。
“他....我也不知道。”
“嗯...我明白了。”夕驰听见回答像是没那么激动,好像早就知道了答案似的。
龙晟把水递给夕驰,却见人有些拿不稳似的手一直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