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说是名字,林朝。

不是主人。

林朝嘴角有一丝不经意的笑,他自己似乎都没察觉到,他随口抱怨了一句:小东西,还是没搞清楚身份。

当他把哭得一塌糊涂的小狗儿搂在怀里的时候,倒也没再训斥,只是不停地安抚着,喂了些水,要他听话吃饭。

夕驰有些不肯离开他身边,一个劲地黏着他,甚至像真正的小狗似的,在他裤脚上蹭着脑袋。他摸了摸小狗儿的头,说吃完饭带你出门,乖一些。

夕驰眼角有些哭肿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退去红色,林朝说要带他出门,他想至少这样就能待在林朝身边了吧。虽然有些怕,自己出门时候的样子。

吃完饭没一会儿司机就来了,林朝带夕驰上车以前给他换了皮质的项圈,镣铐也都换成了轻便的。膝盖绑了一圈儿带毛的护膝,手脚也戴上了成套的手套,像极了整装待发即将出门遛弯的小狗儿。

司机载着他们到一处公园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公园的小道上有零星几个散步的人。车子在一处极为隐蔽偏僻的地方停下,林朝将缩在自己怀里有些紧张的小狗儿放在了后座前的地毯上。

“小狗儿,”林朝看着小奴隶扯着自己衣角微微发颤的模样,觉得自己养的似乎是只小猫,“我们去散步,自己爬下去好吗?”

夕驰蹲坐在地上有些慌乱地摇头,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爪子也攥的更紧了。

“不听话,就把你拴在公园里过夜。”林朝吓唬他的小狗儿。

手松了松,夕驰想起昨夜哭着哭着才昏睡过去的自己。他不要离开林朝身边,更何况是在公园呢?浑身赤裸地万一被谁看见.....

他有些害怕地转过身去,朝车外探了探头,周围没有人。然后是手,再是脚,直到把自己都挪到车外,缩着身子蹲坐在一边。

其实天色已经很暗了,周围路灯也昏暗,只要不从眼前经过,并不会有人注意到他。

林朝示意司机和坐在前排的保镖A下车,关上车门,走到了夕驰跟前。他给夕驰的项圈扣上牵引绳,轻轻摸了摸低着头的小脑袋。日更(七[衣龄/午=扒扒.午'九龄!

“小狗儿”林朝说,“我们去散步了。”

夕驰在原地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有些不情愿地跪在了地上。

“是...主人..”

他被林朝牵着往公园深处走去,离人群倒是愈发地远了,但总会觉得有人在背后看着自己,看见自己带着鞭痕未着寸缕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肿起一道道红棱的屁股,甚至....无论怎么缩进,都无法完全掩藏的那处穴口。

突然草丛里窜出一条野狗,警觉地站在他们前方不远处,林朝牵着他走过去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屁股,蹭到了那只狗湿冷的鼻息。他觉得自己像只真正的狗儿似的,被同类嗅了嗅.....

这种自我认知让他身下突然有些沉甸甸地,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他感觉自己微微下坠的茎柱正以可耻的速度涨大着。后穴不自觉地收缩起来,夕驰难过地闭上了眼。他不该是这样的。

在地上跪爬着被主人用绳索牵着走在公园的小道上,这样的现实让他避无可避地怀疑,自己并不是因为受到外界刺激而起了正常的生理反应,而是.....

林朝注意到手中的绳子越来越紧,小狗儿的脚步慢了下来。他回过头看,脑袋耷拉在身前,他的小狗好像很失落。

他看见一处树下的空地,示意保镖铺了毯子,带着夕驰走了上去。

“小狗儿,”林朝注意到自己的小奴隶身下那处硬了,“有什么想对主人说的吗?”

夕驰抬起头,就看见眼前的林朝正盯着自己身下看,他微微往下塌了塌屁股,想要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