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驰如同快溺亡时被救起似的,整个头挂在肉棒儿上喘着粗气,眼角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滑。喉咙被强行撑大,此刻空气不受阻碍地顺着口腔直直地灌进去,刮蹭在娇嫩脆弱的肉壁上,像被刀剜了皮肉那般火辣辣地疼着。

像是要抚慰自身的疼痛,口腔里溢满了黏腻湿热的液体,顺着舌根儿向喉腔里滑落。自然,舌头上献祭一般摆放着的那柄粗沉的肉刃,也被湿滑的淫液层层包裹起来。

林朝感受到身下传来的刺激,如受到邀请似的又开始往里操弄,这回有了液体的助力,腔穴没有第一次那么干涩,而还未来得及复原的峡口也同战败归降一般大开城门。

兵临城下,大肆侵占。

一股浓稠滚烫的液体伴随剧烈的抽插喷涌而出,直射口穴深处。

连翻掳掠过后,疲惫的将领终于放过了残破不堪的城池。林朝从嘴里退了出来,稍有些疲软的柱身在夕驰的脸上蹭动抵弄了一会儿,像是擦干净了似的收了回去。

小奴隶浑身抽搐,缓慢而艰难地呼吸着,仿佛那带着腥的浊液是射进了大脑中一般,这会儿除了那股子骚味儿,再也闻不见、尝不到别的滋味儿了。

“饱了?”,心满意足的将军居高临下地关怀起自己的战俘。

夕驰眯着眼,脑袋靠在林朝的腿根儿处,靠在刚刚掳掠过自己的肉刃旁,心怀畏惧地战栗着。

“饱....了,”.......不要了....

“谢....主人...赏赐。”

学习是人的本能,在这方面,奴隶自然是要归为人这一类的。

有罚要谢主人教导,

有赏,

自然也要谢恩。

睡觉前,夕驰第一次被带进林朝的卧室,同林朝先前的卧室没有什么不同。

一整个下午,林朝都没有再折腾他,只是让他静静地跪趴在身边,做一只狗。

偶尔来了兴致,会打开跳蛋让夕驰舒服,不过也只是后穴能得这份儿恩泽。身前那根一直都是在受罚的。还是夕驰自己请来的,主人对他淫乱不堪的下体,严厉得几近苛刻的,规训。

夕驰渐渐觉得,倒也没有多痛了,可能是挨得多了皮肉都厚了一层。

又或者是主人疼他,不舍得他痛?

夕驰用后穴达到了好几次高潮,一张肿得不再那么小的脸上红晕就从未褪过。第一次的时候他有些惊慌失措地向林朝请罚,说奴隶发骚了,求主人教训。

林朝却宠溺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像是心情极好似的安抚他,说他并没有错。

“怎么能要我的小母狗不流水儿呢,”林朝说,“这是只有小母狗才配得到的奖励。”

夕驰觉得不用挨罚有些开心,穴肉里被搅弄得舒服极了,就更开心了。他想一直做小母狗,他有些不喜欢自己前面那根儿东西了。

他跪在床边看林朝在地上放了枕头和毯子,不禁有些怀念那种被柔软的布料包裹住全身的感觉来。他觉得自己好久都没有穿过衣服了,虽然也没有多久。

他想凑在枕头上蹭一蹭,于是他就不由自主地爬过去了。林朝赏了他屁股一巴掌,骂他乱跑,一点儿都没规矩。他有些委屈,眨了眨眼不敢动了。

“小奴隶,”林朝摆弄好,拿起带进卧室的一支软鞭,“你的训练时间到了。”

训练时间?对了,主人说他太不经打,所以每天早晚,屁股都是要挨打的。

“求,主人教导。”夕驰答得没有那么磕绊,冲着主人撅高了自己的屁股。

屁股上的伤其实完全好不了,且不提白天也挨的那几下,一日前烙下的鞭痕仍旧肿着,淤血也没有散去。这会儿皮肉都硬硬的,捏起来不怎么舒服。裙;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