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二”

明明一边才各打了两下,夕驰就觉得脸上的新伤混着旧伤一齐突突地疼了起来。

啪!~~啪!

“..唔...三...”

每两下,他就张开被自己抽打过的小嘴报一个数。

夕驰小心翼翼地挑拣着皮肉稍微完好一些的地方落手,却仍是免不了刮蹭到昨天被林朝下狠手责打过的地方。

扇了差不多十来下的时候,他就觉得两只手腕被卡破了皮,这会儿每抬一下,就一阵刺痛。他落掌的速度越来越慢,幅度越来越小,甚至有些像是在往自己的脸颊上拍化妆水。

啪!~

夕驰刚准备换另一边儿打,伸了一半的手就被林朝扣住了,他微微抬起头准备看林朝,就见眼前一只手朝自己脸颊狠狠抽了过来。

啪!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连掌嘴都不会,”林朝愠怒的声音从头顶浇灌而下,“你是在给自己挠痒痒吗?”

夕驰本来已经肿着一张脸,又被林朝一记狠抽,眼泪忍不住就落下来了。

“....不....是,奴隶....手..太疼了,脸...脸也疼...”夕驰支支吾吾地解释。

“疼?”林朝问,“不疼,罚你作甚么?”

夕驰说不出话来,不疼,罚他作甚么?

他有些才反应过来似的,他同林朝早就不是以前那样儿的、游戏一般的DS关系了。只要他不听话,犯了错,林朝就会让他疼,甚至是一点儿都感觉不到舒服的疼。

“奴...奴隶错了...您饶了奴隶吧..”夕驰求饶。

“没有接受惩罚的奴隶,不配向他的主人求饶。”林朝说得很简单,语气也平静,夕驰想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

他只有接受林朝的惩罚,而直到惩罚结束以后,他才被允许向自己的主人乞求原谅和宽恕。在此之前一切求饶的行为都是无用的,或者说他根本,不能求饶。

“现在,重新开始吧。”

林朝松开了捏着夕驰的手站在一旁,冷血而无情。

等夕驰终于重新“好好”扇完那二十巴掌,整个脸已经肿的看不出原本俊美的模样了,手腕被磨破了皮肉的地方往外滴着血,爬动的时候顺着手掌落到铺在地面的毯子上染出一朵朵暗红色的血花儿。

他这会也不怎么顾得着脸上的疼痛,抬着头仰着脖子同昨晚被训导的一样、像只贵宾犬似的认真地跟在林朝身后爬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再给林朝抓出什么毛病。

林朝偶尔回头看他,像是总算对小奴隶的爬行姿势满意了,脸上的冷气散去了几分。

只有挨了打才乖,身上疼着的时候才听话。他心想。

林朝带着人一直走到院儿门前才停下,陈伯正坐在门边的小屋里看报纸,见到来人便开口打招呼。

“少爷,有什么吩咐。”

“没事,带小狗儿来认认门。”林朝冲他点点头,又看了眼跪在自己身侧抖个不停的夕驰。

夕驰在靠近门边的路途中就已经开始浑身止不住地打颤了,虽然他并未看见门外有路人经过,也一点儿车辆行驶的声音都听不见,但是他仍旧害怕自己这副模样给人瞧见。

眼下见到陈伯,也是一个劲地想往林朝身后躲,却始终是疼得有些不敢再惹林朝不高兴,硬生生地僵在了原地。他有些想将自己肿的难看的脸微微低下一些,瞥了眼儿林朝正盯着自己....只能刻意地使眼神涣散着,尽量不往陈伯那儿瞧去。

其实早上的时候也见过陈伯,那时候夕驰甚至还同人讨水喝,身上也是赤裸的,屁股和脸也是这般难看地肿着。

他在心里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