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现在,顶多不过是一只犯了错的小狗。”

老宅离城区不远,车子没开多久便到了。

司机将车缓缓停在一扇外形复古而华丽的古铜色院门前,又将林朝身侧的车窗摇下。

“陈伯,开门。”林朝冲门内喊了一声。

随即,一个管家模样的老人就从门边一间小屋里走了出来,面上虽是有些诧异的神色,也没多问。

“少爷回来了。”陈伯同林朝打招呼,一边儿开了门锁。

车子又朝院里开了一小段路,停在一栋有些老旧的洋房前。司机替林朝开了门,询问似的看了眼夕驰身上半遮半就快要掉在地上的毯子。林朝不甚在意地摇头,只将怀里的人搂的更紧了些。

陈伯从大门边一路小跑着跟了过来,走在林朝身前打开房门,将林朝迎了进去。

“准备点热水。”林朝吩咐道。

陈伯候在门边,闻言“哎”了一声儿就匆匆上了楼,不知往哪去了。扣+群期;衣龄.五"捌捌、五、;九龄、:

夕驰缩在林朝怀里,有些好奇地探着脑袋四下张望着,末了才想起自己寸缕未着地被人抱在怀里,又有些丢脸地将头埋了回去。

林朝低下头看着夕驰,像是同夕驰,又像是同自己说,“小狗儿,”

“你休想再跑去勾引别人。”

“再也不可能了。”

规矩

林朝抱着夕驰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他松了松被夕驰的重量压得有些麻木的手臂,将人放在面前的地毯上。

夕驰身上还半缠着毛毯,手脚有些被绊住,林朝一松开,他整个人就屁股着地坐了下去。穴缝儿里插着的金属棍子被挤压着向深处捅去,直直地蹭过身体里的敏感区。

“唔.....哈.....”夕驰没忍住,低吟出声。

“一根棒子就能把你舒服成这样?”林朝轻笑着,探出手掀开了遮盖在夕驰身前那处高高翘起的茎柱上的毯子。

夕驰也顾不上穴道里越顶越深的凶器,抢过毯子遮在身下,一手撑在一边儿,屁股蹭着地毯频频往身后挪开去。

林朝的手僵在半空中,指关节像是用上了很大的力,手指张合了数下,发出一阵“喀嚓喀嚓”骨骼碰撞的声音。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悠悠地把手放了下去。

“你想去哪儿?小奴隶。”林朝冷冷地看着努力从他身前逃开的夕驰问道,“过来。”

夕驰看见林朝坐着没动,声音却冷得吓人,一双眸子不由自主地朝大门望去,门已经关上了。

“想逃?”林朝见到夕驰的动作,平添了一分怒意,“想去找逸恩?还是那个将你搂上床的男人。”

“什么.....我....”,夕驰直到此刻都没有理清林朝的想法,他不明白林朝为什么那么生气,甚至还会提到逸恩。他同逸恩又发生了什么?

“过来!”林朝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像是带起了一阵刺骨的寒风。

夕驰有些害怕地向林朝的方向小小挪动了一下,动作轻微得看在林朝眼里完全没法区分他是在靠拢还是逃离。

林朝站起身朝夕驰走去,将整条毯子从他身上扯掉,狠狠地丢在一旁,然后拉起夕驰的一只胳膊就把人往回拖。拖到沙发前随意地松了手,任由夕驰砸落在地毯上。

“嘤......哈....”

体内的金属甩棍通体冰凉,原本就生硬而强烈的异物感在剧烈的动作下更为明显。夕驰颤着身子不住地呻吟。

“真像条发骚的母狗。”林朝居高临下地看着地毯上,因为穴道内的强烈刺激而浑身泛着潮红的夕驰。

他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勾了勾嘴角,好整以暇地坐回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