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若即若离,也不怎么亲密的关系,生出了诸多不切实际的猜测。哪怕就连逸恩这样多年的朋友,对此也知之甚少。
所以三天前夕驰发疯似的赖在林朝门前又哭又闹,最后竟然连着跪了三天这件事发生,顿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而在此期间来过俱乐部的人,好事的都是瞪大了眼旁观,只因为哪怕在背后想要嚼舌根儿,也完全嚼不出个所以然来。
夕驰闹过之后酒醒了一半儿,自知理亏,理所当然的就跪了下去,任凭林朝当他是一团空气,都不管不顾地倔强的跪着。
林朝并不理会,只是带了一个又一个sub进调教室,甚至连俱乐部的新人也没放过,不知是泻火还是故意的。所以才出现了之前那一幕。被先生抱在怀里宠溺的小sub不认识夕驰,当他是个索求无门的钦慕者,调笑着讥讽。
林朝生他的气无可厚非,也确确实实是理所应当的。这档子事儿搁普通情侣手里,多半闹也不用闹就直可以接谈分手了。
可夕驰也打心底里觉得自己委屈,他一开始甚至觉得这么做是没有错的。所以在事发当时,林朝甩脸色给他的瞬间,根本来不及停止点火自焚的举动,还丝毫不觉理亏。以至于最终落得这般田地。
按夕驰的道理来讲,挺简单,他喜欢林朝,可林朝却跟个不懂情爱的木头似的,一点儿表现也没。所以他迫切地想要通过些强有力的刺激性行为,来揣摩林朝的真意,一时间竟完全忘了他们之间条理分明的那层主从关系。
等他好不容易把自己掰回正轨,为时已晚,林朝毫不心软,不给夕驰一丝机会,冷言冷语让他滚,还说从此再无关系。
夕驰出了办公室,穿过后台走进大厅正中央的舞台。他本就已是狼狈不堪,此刻更是懒得管旁人的眼光。张嘴咬住鞭柄,正面对着台前,就那么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不眠不休地熬了整整三天,浑身上下本该一点儿劲都提不起来的人,此刻全凭着心里吊着的、那仅剩的最后一口气硬撑着。
他尽量跪成了林朝平日里反复打磨出来的标准姿势。微低着头,是从前犯错儿认罚时,林朝要求的一般模样。
夕驰平日里面对脾气谈不上温和的林朝,也总敢三天两头地上房揭瓦,故意惹怒林朝更是他的拿手好戏。
不过一旦到了受罚的时候,却从始至终都是不敢怠慢的。林朝一手鞭子,在他们认识的第一个周末,就让夕驰牢牢记住了这个教训。
思绪仿佛是转过了几个大周天,虽然总体上来讲精神仍旧不济,脑袋浑浑噩噩的。他还是不自觉地,就断断续续想起很多从前的事儿来。他想起平日里教训他时严厉的林朝,大多数时候寡言少语的林朝,初见时温柔的林朝,甚至是工作时态度严谨的林朝。
总之满脑子都是林朝。到最后又不禁回忆起几天前,眼神冰冷地看着他,对他说从今以后一别两宽再无瓜葛的林朝。
一下没忍住,眼角又湿了一片儿。他不敢去想,从今往后没了林朝的日子该怎么过下去。虽然相处的时间算不得长,但他早就习惯了身边有这样一个人。哪怕不是世人眼里亲密无间的情侣关系,却是能填补他内心空缺的,天上地下独此一份儿的。
他又懊恼地叹了口,恨自己精虫上脑,才会生出想要逼着林朝表态的念头来,妄想同林朝有更近一步的关系。要是自己安于现状,又怎么会胆大包天到同别人掐着点儿,故意在林朝面前开房,硬生生往林朝头上丢一顶这么大的绿帽子。
其实他什么出格的事儿也没干,夕驰只是将自己灌得半醉,找了个对自己十足真心的人演了一场戏罢了。绿是根本没绿成的,林朝很配合出现得特别及时,甚至欲将醉醺醺的小奴隶牵走。
可夕驰是个不知死活的,话里话外像极了欲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