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再也止不住了,一个劲地往地上掉,身前的地毯一瞬就湿了一片。他小声抽噎着转过身去,努力绷紧了身子尽量避免自己左右大幅度地摇摆,又朝着大门口爬了回去。
等到林朝终于认可了夕驰爬行的姿势,允许他跪在自己脚边的时候,夕驰的双膝和掌心已经在地毯上磨破了表皮。
“双腿打开,腰挺直了。”林朝拿手中对折成两层的皮带重重地甩在夕驰的胸前,“刚才那么会勾引人,此刻倒是害羞了?把你那丢人现眼的东西露出来让大家都看看!”
夕驰眨眨眼,尽量让泪水不要模糊了自己的视线,眼前却仍旧弥漫着水雾,看不清林朝的表情。他从最开始趴在地上爬行的时候,身下的欲望就已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了,此刻处于上半身直立的状态更是一展无遗。
林朝摆明了要他难堪,他就像是个欲望被层层扒开,尽数抖露在公众视线下卑微而难堪的婊子。
Sub的欲望本是Dom催情的良药,可倘若Dom都对自己Sub的欲望不屑一顾,甚至引以为耻,那么这样的Sub就只是一个胡乱发情的小丑罢了。
夕驰艰难地挺直了身子,双手背在身后,死命地相互拉扯着,他不敢拿指甲抠进皮肉里。
此刻的他,一丝一毫的违逆想必都会被林朝点出来,作为惩罚他,让他更加难堪的戏码。林朝今夜,对他没有半点怜悯可言。
冷落
“既然你不愿在车里跪,那么想必在夜渡,你是乐意的。”林朝提起先前在车厢内夕驰不肯下跪一事。
夕驰心里一惊,这是要开始算账了。先前在车里,他是有些抱着侥幸心理的,想着林朝可能正在气头上才这般说,等回到林朝家里,或许他诚恳地道歉能换来林朝一分谅解。
可眼下林朝重新提起此事,夕驰不免有些后怕,林朝.....从一开始就是认真的。追纹'Qu-n二棱瘤]灸二]彡灸,陆
林朝在司机面前,不是因为昏了头才称他为奴隶,也不是因为怒气太旺,才要他脱衣服下跪。夕驰想不明白,林朝为什么会如此生气。
“主人,奴隶知错了,奴隶不该违逆主人。”夕驰小声答道。
“你并未知错,还是你想说,你是明知故犯,有意要试探我的底线?”林朝冷冷地回应。
夕驰有些为难,若说他不知错,那惩罚的时候根本就不会给一个明确的数目,必定要罚到他知错了为止。可若说他是明知故犯,那问题的严重性恐怕也不会就此降低,应该说,反而会被罚的更惨。
“奴隶会好好反省,求主人责罚...”夕驰只得模棱两可地表达自己任凭林朝处置的决心。
“以下犯上,20鞭。晚上发生的其他事,我现在不准备罚你。等挨完打就在这里跪着,想清楚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
林朝说罢,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夕驰身后,照着夕驰布满了旧鞭痕还未好全的嵴背狠狠抽下去。
林朝没有要求夕驰报数,就自顾自地一鞭接着一鞭抽,丝毫不给夕驰喘气的机会。
夕驰疼的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他只觉林朝手中的皮带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落得快,仿佛要将他抽死过去那般狠绝。
夕驰强忍着扑倒在沙发上的冲动,依旧直直地跪立在林朝身前,承受着林朝带着如狂风暴雨般怒气的皮带。
林朝不愧为执鞭的高手,哪怕不是鞭子,如同皮带藤条这般的器具握在手中也是一样游刃有余。被交叠在一起的皮带抽在嵴背上比单层的更让人疼,力度也远比单层的大上许多。十几下抽过去,夕驰的后背早就一片狼籍,旧伤在新伤的遮盖下踪迹全无。
林朝对着夕驰的后背发狠似的抽完最后一记,夕驰早已泣不成声,颤抖着身躯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