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臣服,就连在俱乐部,除了前些日子自己自找的那场公调外,都没有除了他们彼此外的另一个人见过夕驰在林朝面前下跪臣服的姿态。
可现在,林朝竟然要他在一个圈外人在场的狭小空间内脱衣服下跪。夕驰的的确确如林朝所说,是个脸皮极薄的人,容易害羞,容易放不开自己,这也是林朝从没有要求夕驰在俱乐部内的一应公共场合以Sub的身份向自己臣服的原因之一。
夕驰仍旧没有动,他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连着数日他都沉浸在林朝温柔体贴的照顾之中,甚至连先前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林朝他都似乎要抛之脑后忘的一干二净了。所以就算自己有错在先,他仍是不敢相信,也不愿接受这样残忍的林朝。
此时车子已然朝着林朝家小区的方向驶过了大半的路程,眼看着就要到目的地。
“是我惯坏你了。”林朝说罢,又拍了拍司机的座椅后背,“掉头去夜渡”。
司机闻言也没吱声,只是找了个路口打了个弯随即向夜渡开去。
夕驰早已下破了胆,他知道林朝今晚定不会放过自己,可他此刻万万没想到的是之后会发生更加可怕的事情。
夕驰见林朝未再发话,便同一只乌龟一般将自己缩在座位上,双手紧抱着膝盖,脸埋在两腿中间。他不敢再去看林朝的冷脸,这会儿他倒是将林朝所说的不准在外人眼前下跪,喊自己主人这条规矩当作保命符咒一般在心里来回默念着。他只希望现在的林朝是被气昏了头,才会当着第三者的面称他为奴,说出要他在车里下跪这样的话语。
此时已将近十一点,马路上车辆没有先前那般多,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到了夜渡门口。
司机停稳车辆,下车为林朝打开车门。
林朝站在车外冲夕驰道:“自己下来,别让我再说一遍。”
夕驰只得乖乖从车里爬出来,身型有些不稳地站在林朝面前。林朝嘱咐了司机几句后,又看向夕驰,眸子里尽是未消的怒气。
林朝未有言语,收回目光朝夜渡大门走去,路上遇见几个认识的人也只是冷冰冰地点头示意,一言不发。
夕驰紧跟在林朝身后,浑身上下都打着哆嗦,身上先前被洒了大量的酒,天气冷,过了大半个钟头仍未有变干的趋势。他心下一片懊悔,早知如此真该听逸恩一句,将翘楚的事说与林朝听该多好。
两人一前一后走近夜渡一楼大厅的时候,逸恩正站在不远处同熟人聊着天,他看见林朝带着夕驰进来,赶忙走过来像是有什么话想说。
林朝却像是并未瞧见一般,转身对夕驰开口道:“现在,把衣服都脱干净了,跪下。”
夜渡的一楼大厅虽然面积不小,却常年保持着舒适的温度,因为许多Dom都会要求自己的Sub在大厅范围内保持一定程度的赤裸,所以在这个空间里,跟在Dom身侧的Sub多得是呈现出半跪、跪趴姿势的,甚至摆出高翘屁股任由Dom把玩姿态的也不在少数。
林朝从前并未这样要求过夕驰,一是因为夕驰,二是因为自己本就不喜如此。
可今夜的林朝不同,今夜的林朝决定不给夕驰留一点儿脸面。他是极为生气的,气夕驰不告诉自己孤身犯险,气自己倘若没有察觉,夕驰说不定会在别人手下受辱。更气的是,夕驰摆明了就是知道后果,仍旧一意孤行。
所以他要罚夕驰,罚他对自己知情权的不尊重,罚他不爱惜自己,罚他宁愿在他人面前丢脸也不愿求助于自己。
可林朝的怒气远远不止因为这些,他自己也不太明白,当他得知夕驰可能会被旁的人染指的时候,他的心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痛难忍,直到此刻仍是缓不过劲来。
林朝觉得他现在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所以他其实是在害怕,他怕如果立马将夕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