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的时候,夕驰突发奇想地问林朝从前为什么那么不舍得施舍给他哪怕半个微笑,老板着张脸像极了家长。
林朝的回答让夕驰有些欲哭无泪,林朝说,可能是你实在太皮,若对你好上半分,可能罚的时候就不得不对你再狠上两分。可夕驰别说两分了,一分也承受不起阿。
夕驰又问那如今怎么又肯对他温柔了,林朝反问说,前阵罚的难道还不够他乖巧一星期吗?
夕驰一惊,林朝的言下之意仿佛是在说,倘若他作妖,又假使他被逮着什么错,温柔的林朝可是随时都会迎风飘走的。
于是夕驰暗暗下定决心,自此定要步步为营,一切都以大局为重,他可不想林朝又变回那个半分温柔都不肯施舍给他的林朝。
可是世事哪能这么容易就都遂了人愿呢,夕驰一连几天都埋头工作。好不容易熬到了周末,本打算给自己放一天假,又正好惯例是林朝每周对他进行调教的日子。
午后夕驰开车来到夜渡,还未停稳当,透过后视镜就看见了逸恩一张焦急的脸。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夕驰下车后,走近逸恩问道。
“阿驰,还记得那次被你惹恼的那个乔楚吗?”逸恩解释说,“俱乐部之前已经将他开除了会籍,可是昨天夜里,他带着一大帮子道上混的跑来店里,说要向你和在台上让他丢了脸面的林朝要一个说法。”
夕驰皱眉,他不是不记得这茬,只是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难缠,虽说一开始自己是有错在先,而自己也确确实实欠人家一个道歉。可这事儿同林朝无关,倘若那人现下说要惩罚于他,他都认了,但绝不该扯到林朝身上去。
“店里现在怎样了?”夕驰问。
“前厅被砸坏了几张桌子,有几个灯泡也碎了,不过收拾起来并不麻烦,麻烦的是...他并不会就此罢休。”逸恩也是一脸的无奈。
“他有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夕驰打定主意要去会会这个男人,事情总归是要解决的,于公于私都该由他出面。
逸恩点点头,从手机里发了个号码给夕驰,“你是准备一个人去找他谈吗?”逸恩有些担心地看向夕驰问道。
“嗯,这事儿早解决对大家都好,我不希望因为我的缘故给夜渡造成更大的麻烦。”夕驰肯定道。
“你...要不要先同林朝说一声?你们俩之间,没事儿了吧?”逸恩有些犹豫地又问。扣群_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没事儿啦,这事就不麻烦他了。毕竟是我惹的麻烦,我自己解决。”夕驰否决了好友的提议。
林朝来到俱乐部的时候,夕驰已经在调教室里做好了准备,跪姿标准地等着林朝。他心下琢磨着忙了一周,林朝对他也没什么特别的要求,此番调教应该不会太难熬。
而林朝心里想的是,夕驰大病初愈,又连轴转地忙了数日,不能下手太狠。所以虽然想的事情不尽相同,结果却是一致的。
林朝只是按着最基本的要求,对夕驰做了简单且不会太过于劳累的牵引训练,又装腔作势地挑了些无伤大雅的小毛病,轻微地教训了夕驰,并赏了夕驰一顿调情似的鞭子便放过他了。
晚饭过后的时间里,夕驰都乖巧地跪趴在林朝腿边,像是只黏着主人不放的人型犬。从前的调教里,夕驰很少有这样的机会同林朝相处,可能在圈外人看来是触目惊心不可理喻的一幕,可在夕驰心里,这是以前的自己求都求不来的。
林朝偶尔会宠溺地摸摸他的脑袋,玩弄一下乳头上夹着的两只小铃铛,亦或是打开后穴里塞着的大小适中的假阳具。哪怕夕驰被挑逗的欲火焚身,身前的肉棒忍不住就躁动难安,林朝也只训斥几句,并告诫他忍着,并未过分地苛责与他。
夕驰沉溺于这种被林朝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