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琂神色一凛,言辞强硬,“避子药极伤身,不许想着这些。”

“可是……”杨满愿眸中雾气氤氲,鼻尖微微发红。

萧琂自诩遇任何事都能处变不惊,唯独遇上关于妻子的大小事,尤其是她的眼泪,他心底总有些手足无措。

他低叹了一声,“愿愿博古通今,怎么如此想不开?你本就没有任何过错,没必要因此感到愧疚,孤只恨自己竟没提防慈宁宫让你受了伤,是孤对不起你。”

说罢,他又抬手揉了揉少女散乱的云鬓,并将垂落的几缕发丝别到她的耳后。

他们夫妻敦伦极频繁,就算遇喜未必就是父皇的,且就算是……到底还是天家血脉,也不影响什么。

杨满愿乖巧地点点头,竭力稳住心神,才没让眼泪夺眶而出。

她委实想不通,世间怎么会有太子这般好的人?他是堂堂一国储君,未来的天下之主,若换个人哪怕不杀她泄愤也早把她废弃了,可太子却如此善待她。

她却是个坏女人,每每与公爹私通欢好时心底总有种隐秘的兴奋与欢愉,还时常暗暗对比他们父子之间的不同。

正因如此,她才愈发自责愧疚……

万千思绪在她心头滚荡,而太子已慢条斯理褪下了两人身上的衣衫,并抱着她跨入浴桶内。

顷刻间,浴桶的水位骤然升起并溢了出来,“哗啦啦”流了满地。

热气熏蒸,水声潺潺。

萧琂把妻子拢在怀中,动作轻柔地将她浑身上下细细清洗了个遍,连脚趾缝儿都没放过。

杨满愿羞得脸上快滴出血来,哪怕是亲娘都没这么仔细地给她洗过身子,她整个人软得像是没了骨头。

尤其是男人胯间那根热烫粗硬的东西紧紧抵住她的小腹,不时抖动弹跳,仿佛在击打她绵软的小肚皮。

年关在即,今日难得云开雪霁,浴间东侧的窗牖微敞,明晃晃的日光照进室内。

柔和的光束不偏不倚映在萧琂身上,给他俊美无俦的脸庞镀上一层淡淡的金晖,宛若谪仙。

杨满愿不禁面红耳赤,心如鹿撞。

就在这时,生着薄茧的指节缓缓戳进了她的小穴,指尖艰难地推开层层紧窒的媚肉。

“唔,别……”少女浑身一颤。

萧琂哑声道:“愿愿忍一忍,孤帮你把东西弄出来。”

奈何在水下着实不方便动作,思忖半瞬,他便将妻子从水里捞了出来,并搁在浴桶边的实木长榻上。

杨满愿还有些云里雾里的,男人已分开她两条丰润玉腿,仔细端详起她饱受蹂躏的娇嫩处。

肉蒂红肿不堪,缩都缩不回去,针眼般窄小的穴口被撑成拇指大的肉孔,红艳艳的媚肉正颤巍巍外翻着。

许是吃了太多精水,嫩穴呈现出鼓胀的状态,白浊的浓精淅淅沥沥地顺着肉缝儿往外涌。

萧琂微怔,父皇到底往愿愿的身子里灌了多少精?方才在浴桶里他已略清洗了遍,内里仍含着这么多……

父亲的阳具猛插妻子小穴的画面再度浮现在他眼前,心头似被尖刀狠狠剜了一下。

杨满愿垂下眼帘,臊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今日公爹满口说着要搞大她的肚子让她给太子生个幼弟的荤话,往她穴里射了一次又一次。

且每一泡精量都极大,涨得她小死了好几回。

萧琂喉结滚动,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戳进嫩穴里抠了抠,带出极一大股浓稠白浊的精水。

“咕啾咕啾”的抠穴声在耳畔响起,杨满愿既羞窘又难耐,樱唇微张,脸颊酡红。

两只丰满奶子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左摇右晃,上下起伏。

渐渐的,乳白精水彻底清除,透明黏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