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耻,并引以为戒的。

如今却是还是殊途同归,与兄长走上了相似的路。

皇帝也曾想过,或许多把儿媳按在身下多弄几回他就腻了,男女媾欢与饮食不过是同一回事,过了也就腻了。

可渐渐他发现,他对她的欲望与渴求是毫无止境的。

哪怕已经埋在她的身子里,他仍然渴望着更多,恨不得与她抵死缠绵到天荒地老。

萧琂无视父亲的神色变幻,只自顾自地将妻子放回床榻上,替她将一件又一件的衣衫穿戴整齐。

眼睁睁看着妻子娇嫩处不断溢出属于父亲的阳精,小腹也被撑得鼓鼓胀胀,他心间?漫出一股灼痛。

“还请父皇先从③⒐01337⒈4侧门绕去正殿陪皇祖母说说话,儿臣晚些再与太子妃回东宫。”

他向来虑无不周,不可能就这么抱着她回东宫,自然要妥善安排好一切。

皇帝顿时五味杂陈,沉声道:“朕不可能再让你带走她。”

萧琂赤红着眼道:“父皇坐拥天下,富有四海,何必执着于儿臣的妻子!”

“儿臣对愿愿视若珍宝,父皇却为了一己私欲一而再再而三地折辱她……儿臣已不能保证将会做出什么反击您的事。”

皇帝拧眉,本欲辩驳今日她是心甘情愿与他交欢的,可到底是他先引诱了她……

自从数月前,他们父子俩在朝堂闹了一出,本就数量庞大的所谓“太子党”也渐渐开始冒头。